所有来的都对小丫头感觉好奇,但没有人品头论足,不是拿来松子就是拿来些野生干果,还有新鲜野果,满脸的笑意没有丁点虚假。
小丫头很安静,没有再包着脸,静静的坐着,谁递来东西都接过看一看,研究一会放下,但没有笑容,也不说话,当然,她一直不说话。
寒朗陪着爷爷聊天,没有再管小丫头。
小丫头要留下就必须适应这里,但他相信淳朴的家人不会为难小丫头的,会善待她。
“小狼啊,丫头身上有伤口吗?”爷爷一边装着烟袋一边问道。
“不是。”寒朗摇了摇头,说道:“洗完澡还有,明天我带她去县里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去什么医院,让你三爷爷号号脉,不见得是什么大毛病吧。”爷爷吧嗒了口烟袋说道。
“那就让三爷爷先号脉。”寒朗没顶嘴,应了句。
三爷爷今年六十五了,是村里早年卫生所的中医,村里头疼脑热都愿意来抓点中药,几幅就好,还不贵,药材也多是山里采来的,后来没有执照取消了卫生所,三爷爷也偶尔给村里人开药,只是很少了。
但寒朗不认为三爷爷这土郎中能看明白小丫头的毛病,但不会让爷爷不高兴。
中午,院子里摆了四桌,都坐满了,一大家子热闹的吃了午饭,开始真正的忙碌。
下午三点,寒朗的父亲和三爷爷他们都回来了,一家背着半麻袋的松子走进院子。
“三爷爷,爸,二叔,三叔。”寒朗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接过三爷爷背着的麻袋,说道:“三爷爷,怎么还背这么多啊。”
“说三爷爷老了是不是。”
三爷爷笑着,象征性的打了下寒朗,说道:“跑山,你爸他们还不是个,三爷爷身体硬朗着呢。”
“可不,路上还要让你三爷爷等我们。”寒朗的父亲放下麻袋笑道:“练了几十年的拳可不是白练的。”
寒朗其实知道,寒家男女都练武,身体素质自然差不了,五六十跑山不说健步如飞,起码的体力还是有。
寒朗刚准备将松子摊开到空地,三爷爷突然抓住他的手说道:“小狼,伸出舌头来。”
寒朗顿住,乖乖伸出舌头。
“小狼,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还心火上升肝气郁结了?”三爷爷看了看寒朗的舌苔,问道。
“没事啊。”
寒朗当然不会说这些天的事情,不会说出回国这些天心里的煎熬。
“让你爸他们晒吧,三爷爷给你扎两针。”三爷爷拉着寒朗就走。
寒朗没有拒绝,三爷爷不是什么中医高手,但扎针还是会的。
“柱子,去把你爷爷的药箱拿来。”寒朗的爷爷喊了句。
“好的大爷爷。”
一个比寒朗小十多岁的半大小子应声跑了出去。
“丫头,尝尝新鲜的山葡萄还有狗枣子。”寒朗的母亲端了一盘子刚洗出来的葡萄和狗枣子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比市场种植的好吃,你尝尝。”
小丫头拿起一个狗枣子,看了看寒朗的母亲,收回视线细细观看。
这水果她肯定没见过,这是松江特有的东西,现在是有人工种植了,但味道差多了。
小丫头试探的咬了口,酸甜的味道进入口腔的一刻,连犹豫都没,一下填进嘴里,伸手抓了一把,边咀嚼边往嘴里塞,腮帮子很快鼓起。
“这丫头嘴真壮,慢着点,外面你叔他们采回来半背筐呢,有的是。”寒朗的母亲笑的嘴都合不拢,不是看媳妇什么的,而是看小丫头的吃相,但绝对没有丁点嘲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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