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成这副打扮的恐怕只有昨天那个三流天师小流量,午怅。
张乾的目光落在他那头白毛上,“有事?”
“这不是答应要赔你一箱试纸?”午怅转身拍拍大纸箱,笑眯眯的,“这一箱,你随便用,保准你一辈子的量。”
“……”谁会用验孕试纸用一辈子?
有病。
张乾面无表情关门。
“喂!你昨天抓小爷,小爷还没找你呢!”午怅作势来推门。
张乾毫不客气,直接把门关上。
“喂!姓张的,小爷真是来道歉的!”午怅又拍了几下门。
“外面是谁?都吵到我跟纸片人老婆贴贴了。”大狗叼着手机从窝里钻出来。
探出头的一瞬间,它狗脸一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怎么了?”
“骨简有反应。”大狗把骨简叼出来。
骨简上的文字正微弱地发着金光,但也仅仅如此,没有其他反应。
“难道他是生死簿的s级诡异?”
“不是。”张乾那天扫了眼凶宅附近的天师,如果有这么个骚包的家伙,他不可能不记得。
“那就是跟生死簿有关。”说着,大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或者我们可以扩大一下范围。”
“这家伙跟阴司有关。”
阴司?张乾眉头深皱,大狗能说出这话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张乾打开门,午怅依旧笑眯眯的,“刚才真是失礼。但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来赔礼的。”
“你拍门的动作可不像。”张乾注意到,午怅似乎一直在往出租屋看。
“那是你关门关的太快,我着急。”
“是吗?”张乾往他身后的巷子里瞧了眼。
没人,来的就午怅一个。
“不请我进去坐坐?”
“可以。”张乾推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从阳司逃跑的。”
“说笑,我只是多说了几句,他们就把我放出来了。”
午怅一进客厅,就看看一只大狗蹲在沙发边看他们,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他的目光在大狗脖子上停留几秒就移向别的方向,好像完全没发现异常。
张乾跟大狗对视一眼,难道猜错了?
午怅在客厅坐下,“你家沙发真舒服,跟狗窝似的。”
这其实就是个狗窝。
“你找我还有其他事?”
“有。”
午怅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跟刚才暴躁拍门的人宛若两人。
“你想不想听听我跟s级阴物冥官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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