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夏言宜笑,“你有他或护着,我放心。”
“可是我却不放心你啊!”夏安安说。
夏言宜:“我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
“我走了,这家里面就你自己,这可不行!你得赶紧娶妻,这样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一心帮你的人。”
夏言宜:“这不备考吗?哪有心思想那些?”
夏安安:“考完了马上定下来!”
夏言宜:“你是不是听祖母唠叨了?你这语气跟她一模一样。”
夏安安:“还用听她说吗?你都二十四了!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夏言宜笑:“这事儿急不得,妻子,一生只一个,得好好相看,考察其品性,宁缺毋滥。”
夏安安:“在打仗之前,都已经看了个遍,你就没有一个满意的!”
夏言宜:“再看就是。”81??
夏安安:“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适龄的女子都已经定亲或是出嫁,没定亲的,也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小孩儿!你说你这么大人了,跟十二三岁的小孩儿定亲,成什么样?”
夏言宜哈哈笑:“我还以为你真的在担心我的终身大事,原来是在拐弯抹角骂我老啊!只要品性好,我不介意大小。”
“你……”夏安安正要说话,突见花颈金嘴鸽飞了下来,停在夏安安面前。
“咦?外公有信。”夏安安解下纸条看了,“外公说,知道你要参加科考,给你画了一张文运符,让你去取。”
夏言宜:“好,我明日就去。”
“为了准备婚礼,我好久没去外公那里了,正好也要去看看,明天我们一起去。”
夏言宜:“嗯。叫上成甫。”
……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陆心兰也问起定国公府上的传言。
陆灼依然说,她是为世子之位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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