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辂:“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
“嗯。”陆灼说:“只能用刑。”
夏辂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你想用对付徐妈妈的方式对付郭阳?根本不可能!人家出入一大堆人跟着!而且他手底下的兵,不比你少!”
陆灼说:“对他,不能用那种方式,而是要堂堂正正抓了他去审!”
夏言宜:“抓他?用什么罪名?说他指使人拐骗安安?就凭徐老鸨的口供?就算要用她的口供,按照程序,必须让徐老鸨现场呈供,她到了公堂之上安全了,会不会翻供?会不会反咬你一口?郭家一旦反扑,咱们又是否招架得住?”
夏辂也说:“这事儿一旦公之于众,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于夏家,于安安的名声都不好!”
陆灼:“当然不能以安安的事情抓他,而是别的事情,只要他到了我们手里,不愁问不出来。”
夏辂:“别的事情?什么事?”
陆灼:“皇上派去武当山的信使,明日会抵达京城。”
夏辂:“哦?我都没得到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陆灼:“我得到消息,可能会有人暗杀信使,跟皇上禀了,皇上让我派人去接应信使。”
夏辂看陆灼的眼神有些暗暗的忌惮:“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陆灼:“以前在北镇抚司的时候,留了不少线人,至今仍有联系。”
夏辂:“看样子,钰阳子真的是骗子?”
陆灼点头:“皇上一直派人盯着他,他这段时间先后五次想要出城,都被挡了回来。估计这会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夏辂:“钰阳子是当年郭家推荐给皇上的,你是想借此机会,审一审郭阳?但是,郭家也可以说,他们也是受钰阳子的蒙骗!只要他们认罪的态度够及时诚恳,以我对皇上的了解,未必会治他们的罪!”
陆灼说:“就算皇上暂时不会治罪,但是心里定然埋下怀疑的种子,这个时候,若有人告郭阳一状,皇上抓捕他的几率,就会比平时高很多!”
“告状?”夏辂:“谁要告状?”
陆灼:“是个大案子,足以让皇上震怒。”
夏辂眉头紧皱:“这样的话,就闹得有点大呀!本来只是一件小事,现在闹的这么大……有必要吗?”
陆灼:“那以您之见?”
夏辂:“要不就算了吧!反正已经知道安安不是在那种脏地方长大的,这就够了。”
“够了?”夏言宜问,“有人要害她!而且不止一次!现在好容易找到了线索,就这样算了?”
夏辂:“安安现在回了家,还有谁能害着她?以后不要出去抛头露面,引起人的注意也就是了。”
“呵!”夏言宜笑了一声。
夏辂青筋崩了崩:“你笑什么?”
“爹!安安是您的嫡长女,以后又要嫁给成甫,你让她如何不抛头露面?”夏言宜问他,“让她龟缩起来,不用社交?不用应酬?”
“有什么不可以?女孩子在家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即可。”夏辂说,“不必出去抛头露面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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