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到那两样东西,如今都在他的居所中,他便打消了要将手中的信笺,交给岚山宗宗主的打算。
只见北河将手中小小的纸片,给一缕缕的撕碎,最终一把抛洒而开,随风四处飞散。
做完这一切后,北河又将那只信鸽的尸体丢在脚下,并一脚踩得稀碎,这才向着来时的路行去,最终顺着石阶回到了岚山宗。
不消多时,北河踏入居所的小院,并推门而入,来到了正堂的高座上坐下,一手托着下巴,一手陷入了沉吟。
不多时他又霍然起身,向着吕侯的房间走去,他要将那件长袍还有无法打开的布袋,给找个地方藏起来。
但就在他刚刚起身之际,他突然看向了右侧阴暗的侧室,厉声喝道:“谁!”
与此同时,他一把抓起了身侧的长棍,目光也变得凌厉。
在他的注视下,一个纤细的人影,从暗中走出来,站在了他丈许之外。
“是你!”
在看清这道人影的容貌后,北河极为意外,甚至是有些错愕。
此女不是别人,居然是冷婉婉。
只见冷婉婉脸色清冷,看着他有些漠然。
并且面向北河此女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向着门口走去,将两扇大门紧闭,最终才转身回到了北河面前。
只听此女开口,“那是我的秘密,你谁都不能讲出去。”
北河一愣,随即试探着问道:“你是指……血?”
冷婉婉吸了口气,“不错。”
“好。”北河颔首,答应了此事。
得到他的答复之后,冷婉婉脸上的清冷依旧,这时又听此女道:“这个秘密就连义母跟姜青都不知道。”
“所以我是除了你自己之外,世上唯一一个知道它的人了。”北河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
“你会将我当成异类吗。”冷婉婉问到。
“异类?”北河露出了怪异之色,而后反问:“为何要将你当成异类?”
“因为我身上流淌着跟你们不同的血。”冷婉婉直言开口。
“当然不会。”北河脸上认真道。
在看到他真挚的神情,冷婉婉脸上的漠然终于消减了几分。
“不过,为何你身上的血液,会跟我等不同。”这时又听北河道。
“不知道。”冷婉婉吐出了三个字。
北河不明白此女所说是真是假,而就在他准备开口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此女率先出声。
“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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