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人回来了,周笑丽过来说:“乖乖,三个儿女和家人走了。”我说:“不是说好过二天一起走?”陆梅说:“乖乖,儿子一家也走了。”我说:“为什么要走?”黄天老婆说:“乖乖、老公,儿子夫妻跟二叔夫妻和三叔也走了。”我说:“你们搞什么?”江雪英母亲说:“乖乖,老家伙只剩下你二个妈,她们也走了。”我说:“妈去找你宝贝女问。”江雪英瞪着我,向我走来,老大老二见了,马上过来护着我。三个孙过来要我抱,我抱着三个孙说:“儿子夫妻去准备食物,带去舅公家里。”亲家夫妻带着自己儿子和女儿夫妻出去,江雪英说:“乖乖认为是我赶他们走?”我说:“陆梅老大去那里住?”女儿说:“老豆,我给了门匙哥,哥到家里住,黄地叔叔他们也去家里住,丽妈的哥姐也去家里住,他们都去家里住。”我问女婿说:“你祖母为什么要走?”女婿笑着说:“爸,祖母说,让爸多点时间跟大哥二哥相聚,他们在不方便。”黄天说:“乖乖,老大老二回来,你还没有单独跟他们相处过。虽然陆梅的儿子和周笑丽的儿女,身份跟老大老二一样,但你跟老大老二的感情,有别于他们。你放心,你这二个宝贝不会说你偏心。”我对黄天老婆说:“打电话给黄地,叫他和周笑丽妹妹,在家里教他们功夫。”黄天老婆打电话。黄天说:“乖乖,其实叫黄地和周笑丽妹妹教,还不如叫你二个宝贝回家教,你二个宝贝教,效果会更好。”老婆说:“叔叔,儿子在身边可以自己教,周笑丽二个女儿不在周笑丽身边,除非周笑丽去探女儿。”陆梅说:“黄夫人,叫二个人,只教周笑丽二个女儿和家人就成。”过了一会黄天老婆打完电话说:“嫂子放心,二叔和周笑丽妹妹会教他们。”
我跟三个孙在园子玩,黄地加入,其他人看着我们五个人玩。看了一会,几个女人去收台。我说:“老大,今年清明隆重点。”大儿媳过来我身边小声说:“爸,刚才一个妈说请人吃饭,另一个妈说不请。”我说:“去叫外婆收拾你妈。”老大老二笑,江雪英母亲说:“乖乖,不用太隆重,上来亲家这里的人,已经足够多。”老二过来小声说:“爸,黄叔叔好像要睡觉。”我望着黄天一会说:“爷爷找间房间让黄天睡。”儿媳爷爷带黄天去睡觉,我逐个输功力给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输完功力叫他们自己运功。我继续和三个孙玩。
女人收拾好台凳碗筷,过来跟三个孙一起玩,三个孙很开心。我说:“宝贝的妹妹为什么也走了?”周笑丽笑着说:“乖乖,妹妹要住新屋。”陆梅说:“乖乖,那个吴燕好像不开心?又做哑巴。”我说:她不是说要留下,为什么走?”周笑丽说:“乖乖,她不出声上车走啦,应该是乖乖冷落了她。”江雪英母亲说:“那个吴燕好像是另类人。”妈说:“外婆为什么这样说吴燕?”江雪英母亲说:“嫲嫲,当年读书的时候,她跟我女儿出双入对,我以为他是喜欢阿斌,跟女儿好只是用来掩护她的目的。可是我见阿斌跟她完全是陌路人,直到我知道女儿打她,问女儿才知道,她原来喜欢我女儿,还非要看我女儿身体,女儿怒火打她。”儿媳舅婆说:“女人喜欢女人,只是做好朋友,那会要看别人身体?外婆说得好,她真是另类人。”儿媳祖母说:“那类人叫什么?”周笑丽说:“祖母,那类人叫同性恋,以前根本不知道有同性恋三个字。”陆梅说:“美人姐,我明白吴燕为什么不开心?”江雪英说:“为什么?”陆梅说:是因为你冷落吴燕,不是乖乖冷落吴燕。”在场的人大笑起来。笑完黄天老婆说:“话说回来,吴燕天生丽质,除了大美人,只有陆梅跟她有得比,其她女人在她面前都是丑八怪。还有孔夫人是另一种美。”妈说:“那个大块头五官也生得好看。”江雪英母亲说:“嫲嫲说得对,大块头是健壮型的美人。”
亲家夫妻和儿子夫妻拿着菜回来,舅公说:“乖乖说去我家里,你们还去买菜?”亲家说:“舅父,亲家说拿菜去你家。”舅公说:“乖乖不知道我有菜,你知道舅父有菜还买?”儿媳弟弟说:“舅公,不是去买的,是自己种养的。”亲家说:“舅母,我和你先过去,舅父和亲家继续聊天。”儿媳舅婆说:“也好,我们先去。”我说:“你们女人先去,我等黄天。”儿媳舅公说:“乖乖,我也先回去,到我家里再聊天。”老大老二收功,女儿说:“老豆,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是不是现在去?”我说:“不是,你夫妻也留下,叫弟弟夫妻先去,留下三台车。”儿媳弟弟说:“叔叔,我有车,我先去山头,等会我来接人,留下二台车够用。”儿媳祖父说:“老太婆陪嫲嫲和外婆也先去,我跟乖乖等黄天。”要去舅公家的人走了,园子里只剩下我和儿媳爷爷,老大一家和老二一家,还有女儿夫妻。留下的人边和三个孙玩边聊天。
大儿媳说:“爸,这条村环境好。”我说:“没有外来人,居住环境好,是有钱人回乡度假的理想家园。”爷爷说:“乖乖说的对,昔日大逃亡的有钱人,他们捐款回来搞好家乡的环境。无奈时光不能倒流,他们当中的人,现在大部分人已经作古,他们的后人,对家乡二字已经淡化,很少回乡下,甚至不回乡下。现在只有当年大逃亡还健在的人,还向往家乡。由于他们年事已高,只能委托后人回来。一旦他们也作古,受他们委托回来的后人,也不会回来。”小儿媳说:“爷爷,那些人会选择什么日子回来?”爷爷说:“日子快到了,就是清明。还有就是过年,平时就是他们的后人,婚嫁回来摆酒,宴请乡亲。最隆重的还是清明,昔日大逃亡还健在的人,一房人有过百人回来,以前我们村清明摆酒,附近的村都很羡慕我们村。可惜时光流逝,现在已经差不多消失,那些受委托回来的人,只是执行长辈的指令,回来为先人上香,其他的事,他们根本就不热心。前几年一直主持回乡拜祖的人过身后,已经不在祠堂摆酒宴请乡亲。他们回来,在祠堂为先人上香后马上走了。现在清明,是有很多人回来,只不过都是到此一游,上过香马上就走。”小儿子说:“爷爷,昔日大逃亡的人,他们没有亲戚在乡下?”爷爷说:“有,不过很多不是近亲,当年我也有几个堂兄弟和疏堂兄弟加入逃亡,他们的祖屋也让别人占了。后来,占屋的人没有把房屋拆的,算是归还给堂兄弟和疏堂兄弟,已经拆掉的,什么都没有了。”大儿子说:“都是时势做成,逃亡人的后人知道后,当然不想回来。”大儿媳说:“爷爷,你几个堂兄弟和疏堂兄弟,每年清明都回来?”爷爷说:“在生的时候跟其他人一样,带家人回来。现在他们都不在了,他们的后人没有再回来。要回来的二间祖屋现在空着,让人拆了的祖屋,一点赔偿都没有。”大儿子说:“他们以前回来有没有跟你来往?”爷爷说:“有,可惜他们走后,后辈已经断了联系。现在回来的,都是当年逃亡的人,现在还健在的后人,不健在的人的后人,基本上都不回来。”
我操练园子七个人,三个小家伙望着笑。操练完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各人自己运功。我又操练三个小家伙,操练完跟三个小家伙玩。七个人运完功,我去看黄天,儿媳爷爷陪我去,见黄天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爷爷去摇黄天,黄天睁眼说:“爷爷,什么事?”爷爷说:“高人,准备去舅公那里。”黄天起身去洗脸,我和爷爷去园子,继续跟三个小家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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