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路謹嵐好奇的挑眉。
沐風驕傲的拍著胸脯,揚言:「你教我武功吧!只要教我,我肯定會打敗你的。」
「哈哈哈哈!」路謹嵐拍手大笑,覺得這份自信很可笑,卻又純真。
「笑什麼?等到我打得過你,爹爹說我就可以離開沐府,就能去找言兮諾了。」沐風說完,自顧自的往沐府步去。
路謹嵐看向他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也好,這或許是我唯一能夠幫你的,至少有希望能讓你不要同我這般痛苦。」說完,拉起衣袖,看著自己前手臂內側半黑半紅的心形印記。
前院亭子裡,路謹嵐和沐風談起往事。
「主子,你記得你以前哭鼻子的模樣吧?」路謹嵐忍不住捧腹大笑。
「路謹嵐」沐風銳利的瞪了他一眼,亮出手刀,要給他一掌。
路謹嵐一把挽住了沐風的手腕,望著手臂前側的心形印記,吃驚道:「主子,你這印記何時開始已經有一半變黑了?」
沐風迅速收回手臂,振了振衣袖,道:「沒事。」
路謹嵐皺眉追問:「來江南之前明明還都是鮮紅欲滴的,你這是又想到什麼了嗎?」
七年前,要不是沐風哭哭嚷嚷的,一直以為自己生了什麼怪病,差點跑去告訴沐老爺自己手臂上的印記,他才不會將印記一事如實相告。
「你這是明知故問,我想誰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七年之間,沐風為了找言兮諾,除了三餐和就寢,基本上都是勤奮練功,把所有精力都耗費在那兒,絲毫沒有時間去思考任何事,滿腦子都給招式、口訣和心法給占滿了。
從中原到江南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即將和朝思暮想的人相見,莫名悸動不已,每分每秒都在幻想和言兮諾的初遇,擔憂對方會不會接受這分感情,反而開始產生莫名的壓力和不安。
「主子,你得控制自己的思緒,這印記可不是鬧著玩,要是全部發黑,那可是得承受劇烈的椎心之痛的。」
「這你已經講了不下百次,我自然知道,況且你難道又知道那會是多痛了?」
路謹嵐沉默不語,眼見話題無法繼續,轉移話題道:「不過老爺真同意讓你出府,還讓你搬到江南,我很詫異。」
「爹向來守信,我既打贏你,又已弱冠,他們沒理由留我。」
「這也是讓我驚訝的地方,比武當日我絲毫沒有放水,你只用了七年的時間,便能勝出,說實在的,我這護衛現在根本毫無用處。」
「只用了七年?七年啊已經夠久了,說起來也很可笑吧?我甚至都不知道言兮諾是什麼模樣,變成了怎麼樣的人,竟然還要來尋他。」沐風用冷若寒霜的眼神看著院裡成雙飛舞的蝴蝶,將桂花糕整塊放入嘴裡,一口甜味在嘴裡散開後,他旋即眉眼彎彎,開朗笑道:「要不待會兒你再去買點桂花糕?」
路謹嵐望著沐風的笑容,放下方才沉重的話題,笑語:「那得看主子能不能讓我去買啦?」邊說邊往前院花圃疾跑,霎時揚起滿地落葉。
沐風飛身緊跟再後,朝他身上迅捷揮去一掌,被輕易化解。
路謹嵐沒有客氣,朝沐風頭部掄了好幾記直拳,又朝胸腹揮出好幾下勾拳,沐風以退為攻,矯若游龍的閃避,接著向後退了一大步,魅笑道:「待會記得多買點桂花糕。」說完,瞳眸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緋紅血色,目光突變,嘴裡念起咒術,落葉隨即飛升至空中,變得尖銳如針般朝路謹嵐飛去。
路謹嵐雖動作迅捷,但料想不到沐風會使出咒術,來不及閃躲,只能愣在原地,下意識閉眼用手去擋。
就在落葉要刺進路謹嵐身上的前一霎,沐風停下了咒術,落葉倏忽掉落滿地。
「怎麼能用咒術吶?」路謹嵐蹙眉,接著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嘟嚷:「只不過是個桂花糕,有必要使出沐家血脈才能使的咒術嘛?」
「這又沒外人,怎麼不能用了?」沐風笑意盈然的推著路謹嵐的後背。「快去吧!順便再多買一份梅花香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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