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驻守兰市?”
湘琴想起卢余答应帮忙找慧慧那次的事,热心又为难。
这么想来,确实难为了他。
“可不,这么多年,一直扎根兰市,好像故意惩罚自己似的。”
文姨的话,说得没头没尾。
“故意,惩罚?”湘琴问着,已竖起耳朵,准备好好听。
不是八卦,而是因为事关卢余,管不住自己好奇的一颗心。
“你知道,卢余的爸妈,是怎么走的吗?”文姨试探着问。
湘琴也就不隐瞒,“听卢余说,是意外。”
文姨默了默,先“唉”地叹了一声,才说:“是意外。不过,是在兰市出的意外。具体怎么个情形,这么多年,叔侄二人一直讳莫如深。我跟老田想了多少辙,也总缝合不好他们的关系。老卢比我家老田还小两岁呢,你都看到了,他都苍老成什么样了。”
苍老?
湘琴怎么不觉得二叔苍老。他除了抬头纹深些,其他的都还好吧。
话题当然不好继续下去。
文姨已翻开另一页,“看这张,那年,卢余才十八岁,穿上了绿军装。”
湘琴感叹:“他可真青涩,紧张得直搓手。”
文姨笑了,“可不,这小子一紧张就爱搓手。你们第一次见面,他是不是就这样搓手了?”
文姨模仿得毕肖。
湘琴频频点头。她想起那天初见面,她坐在店里,他在门外不停地搓手。
“嗯,手都快搓秃噜皮了。”
湘琴忍不住哑然笑了。
文姨也跟着笑了起来。
又翻到一张。
卢余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模样,越发像个男子汉了。
“这张是他在部队获了‘兵王’称号。”
原来是这样啊。
湘琴呵呵,“瞧他那骄傲样儿。”
文姨把照片抽出来,递给湘琴,方便她好好看看。
结果,带出一张两寸小像来,掉在了湘琴面前。捡起来,细细端详。
“这是二叔?”湘琴不敢确认。
文姨凑过来,“嗯,是老卢。怎么脸被划花了?”
湘琴翻过来,背面有字,好像是三个,只是也被划掉了。
俩人仔细辨认,也拼不全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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