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之夜,他敲开了门。
“南瓜买回来了。”
“快进屋吧,外面凉。”
不久之前,我和夏彦在回忆小时候万圣节,老师布置我们做南瓜灯发生的事:妈妈挖空了南瓜留给我们制作南瓜灯的外壳,用挖下的南瓜肉发挥了自己的厨艺。妈妈做了许多南瓜料理。其中,有份南瓜料理,不,应该说南瓜是甜点,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就是南瓜饼啦!
回忆起南瓜饼,我便跃跃欲试,想冲下楼去买南瓜。然而夏彦拦住了我,说,外面冷,他去买。
没等我说出“一起去”,他便套起褐色外衣离开了公寓。
担心我冷,怎么不担心自己冷不冷呢?一起去的话,冷了,我们还可以手牵手一起走呢。
我接过夏彦手里的南瓜,放在茶几上。用双手包住他的双手,裹不住。
“还怕我冷啊,你不冷哦?”我能感受到夏彦的手背冷冷的,“我去帮你倒杯茶,捂捂手。”
“没有很冷啦,”夏彦的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上,眼神动摇,“……我们快去做南瓜饼吧!”
夏彦反客为主地握住我的手,空出一只手拎起茶几上南瓜往厨房里走。
——
我们没有把厨房炸掉,只是厨房有点狼藉而已。
等会儿再收拾吧,先吃南瓜饼为主!
——
夏彦正拿着多功能军刀划着南瓜皮,是在做南瓜灯。
我在一旁吃着南瓜饼,看着。嗯……,好像小时候,也是这种情形呢。我吃着南瓜饼,夏彦帮我制作南瓜灯。
“来,啊——”我向夏彦嘴边递去一块饼。
“啊呜。”夏彦吃了,咀嚼后眉间收拢。
“怎么了?”
“……面粉和南瓜没混匀,吃到面团了。”
我继续向夏彦投喂南瓜饼一块:“这只是个例,再吃一个看看。”
“啊呜,好吃!”
——
“哈哈哈,夏彦你的嘴巴好亮啊,像擦了唇膏!”我偷笑着,“我帮你擦擦吧。”
我拿起面纸,向夏彦的嘴巴凑近。
“啊、不——”
隔着面纸,我的手触碰到夏彦的嘴唇。指腹上传来唇上的柔软,酥麻感从指腹传至全身,是静电了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对劲,我粗鲁地用面纸擦擦夏彦的嘴巴。
“亲爱的华生小姐,轻点啊!”
“啊,抱歉,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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