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菡秋不敢看饶明威那红色的眼睛,太邪恶了,一看就是坏人的眼睛。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嫌弃、蛮横、虚伪!她更是不屑和讨厌看到那双眼睛。
现在的他简直是一无是处,可恶至极,她真恨自己昨晚还和他圈圈叉叉了,悔,肠子都悔青了。
她也徒然狠戾道:“从今往后,你休想碰我一根汗毛,你想怎样就怎样,你爱跟谁过跟谁过去。这日子我早就受不了了。白眼狼!”
“哼!白眼狼?是说你自己吧,你在我家白吃白住,到头来翻脸不知道感恩,你才是白眼狼,不要脸的女人。我要撕烂你的嘴!”他气坏了。
“感恩?你当你是如来佛主?我欠你什么了?我半毛钱都不欠你。要我感恩?哼!休想!”
“宛菡秋,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不知恩图报,反倒血口喷人?你太不知道好歹了!”
“感恩?我欠了多大的恩情啊?我在你的照顾下生活得有多好吗?我去做乞丐都比看见你要好。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吃你家一颗米一滴水,咱们就此永别!”
“好,最好生死不相往来!我要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收拾好东西,就自己走吧。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本王最后留个面子给你,不写休书了,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他说完甩了甩衣袖扬长而去。
宛菡秋看着他那副恶劣的嘴脸,气恼不已,真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样过下去了。她够忍气吞声,够委曲求全了,结果还是一样,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
那就这样吧,干脆地走掉,等到他后悔了,再让他唱《盛夏的果实》吧!
《盛夏的果实》里歌词不这样写吗: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再见,饶明威,你跟那些翔类还真没有一点区别。
宛菡秋暗做打算,心想,这次不管老夫人和饶裕牵,或者是紫伊怎么挽留,她也绝对不留下了。
她被伤得太厉害了,伤了自尊,现在只剩一点自尊了,走了心里干净。
免得他以为她赖在他家里,受了他多大恩惠似的。听听他那张狂的话,待她不薄?那是待她有多好呢?从进门那天起,她所经历的奇葩事情还少吗?啊?少吗?!
她替自己叫冤,鸣不平!真是人心沦丧的臭翔,再和他生活下
去,就是作践自己。
她都觉得这样活着,对不起自己了。她就不信离开了这里,她就活不下去。
走出饶家的大门,四处有谋生的活路,她要不去秦楼楚馆做个卖笑女,听着客人的谄言媚语都好。
她是真的要走了,于是开始收拾东西。
饶明威走了没一会儿,紫伊就兴匆匆地来了,问宛菡秋昨晚的事情怎样了,问他们关系是不是缓和了一些。
宛菡秋苦笑不得,道:“简直是活受罪,他嫌弃我,我这就走。我已经说了要走了,不想再厚脸皮留下。反正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他爱怎样,怎样了。”
紫伊知道她说的气话,安慰道:“姐姐,冷静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啊。你的情商呢,你的智慧呢?怎么这么冲动呢。”
“我现在情商是零智商是零,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现在除了离开这里,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唉,好吧好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出现,就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了,还真是抱歉。”紫伊把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劝我了,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宛菡秋说着把已经收拾好的简单包袱背在肩膀上,决意要走。
“姐姐,姐姐!”紫伊拽住她的包袱,说,“不许走,不许你走!而且要走的也不是你,而是我!我这就走!“
紫伊说着立刻奔出房间,去房间里拿收拾好的包袱。宛菡秋见她要走,很是气恼,这要如何是好。
老夫人和饶裕牵闻讯赶来,这大清早的,一个个的要走,她心急如焚。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要走呢?”老夫人着急地看着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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