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别年龄和外貌之类的基本信息,家人竟然列为了‘不详’。
厉翊君就算是脑子有洞,也明白这份资料是被人做过的。
戚月桐,姓戚的……
厉翊君搜索了许久关于这个姓氏的信息,却根本没找到任何的名门望族里面的人或者是旁支有这样的姓氏。
但是除了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又有谁能将资料做到如此保密的程度?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厉翊君赶快打了个电话给夏邑。
但是没想到对方的手机却显示的是关机状态。
要知道夏邑这人手上拿捏着厉氏最为强大的情报网,一般是不可能联系不上的。
除非是真的忙得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
正如厉翊君料想的一样。
夏邑这边的确忙到不行了。
之前按照段以恒从聂靖远那边问来的消息。
夏邑一直从郁欢在去洗手间的那段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手调查。
但是却因为证据不足,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
自从段以恒将一个月之约的事情告诉了夏邑之后,夏邑思索着,终于还是换了一个切入点开始调查。
果不其然被他查到了一些东西。
郁欢失踪的那一年,在京城周边的一些城市或者小镇上所有登记的无名尸体一共有34具。
夏邑将那些无名尸首和郁欢的dna配对之后,发现其中一具和郁欢的dna完全匹配。
这就意味着那具无人认领的尸首,就是郁欢。
换个说法就是,郁欢是真的死了。
而不是失踪。
在调查了那句无名尸首登记在案的资料后,夏邑进一步确定郁欢是坠河死亡的。
尸体在找到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奇怪的伤痕,但是却有被侵犯的痕迹。
坠河的地点就在京城去榕城的那两长途巴士的中间城市。
夏邑再次和聂靖远确认了那天郁欢的每一个举动。
配合当地一些居民的证词,夏邑这才终于将五年前郁欢消失的事情彻底还原。
“聂靖远之前所说的郁欢提前下车的地方正好是那具无名女尸被找到的地方,现在已经可以确认郁欢的死亡是在去榕城的当天,登记在案的资料虽然没有显示郁欢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但是我已经取证了,这件事情的确发生过。所以对方在去洗手间后反常的原因,应该……”夏邑说到这里,都不忍心继续下去。
坐在书桌后面的段以恒面色阴沉。
平常满是潋滟光华的桃花眼此刻没有丝毫的焦点。
就像是魂魄都已经被抽走了,现在坐在转椅上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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