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有通房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嫁人不过是奉了父母之命,易朱两家的婚约京城里大半人都清楚的很,表哥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明歌起身也不去看君莫引,她低头拍着自己身上的土,继续又说,“二妹妹染病身死,父亲的官途正是敏感时期,易家要有个女儿嫁给朱平,母亲跪着求我,父亲几次找我谈话,我绝食也绝食了,撞也撞柱了,当初无助的时候不见表哥出现,如今表哥来质问我,表哥是觉得我也该像二妹妹那样直接死了才好么?”
宿主那一世活得憋屈死的憋屈,没人问宿主的想法,也没想在意宿主的想法,这一次,宿主肯定不愿意自己忍气吞声的再变成个小透明。
明歌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能不能给君莫引造成点影响,她整理好了衣服,话也说完了,索性头也不回的绕过假山另一面走了出去。
可一抬头,就看到这厢朱平与敬哥儿假山另一面站着。
这么近的距离,明歌与君莫引说的话,这两人肯定是能听的一清二楚,明歌冷冷的扫了一眼敬哥儿,目光落在朱平的脸上,“见过我父亲了吗?”
声音温和平静,好似什么事也没有生吧。
袖中的拳头紧捏着,朱平不知道为什么躲开了明歌的视线,盯着青石板地面闷声闷气的回答,“见过了!”
这粗横的声音更像是在反问:看过了,你有啥子意见不成。
“那我们回家吧!”明歌上前侧着身子问朱平,“刚刚我摔了一跤,你看我身后有沾到树叶之类吗?”
“没有。”朱平的有些不情不愿的瞧了瞧明歌的后背,欲言又止的,“怎么摔倒了,这么大了也不看路?”
“不知道啊,手都摔破了。”明歌伸手在朱平面前,手掌处在刚刚摔倒的时候擦到小石子之类的,手掌磨破了不说,有一个地方被石子直接蹭了进去,血混着泥在手掌处很是显眼。
“这么点小伤,又没什么事。”朱平的眼睛立刻就瞪圆了,他也不管旁边的敬哥儿,直接把明歌的手抓在了手里,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的给明歌擦着手上的血,嘴里却继续说着,“你说说你又不是个小孩子,怎么就摔倒了。不过是流了点血你也值当拿出来说。”
他的手指刚触到明歌的手伤处,明歌的手下意识的缩了缩,看似粗鲁不耐烦的将明歌的手拽住的他,再擦明歌手上血的时候就小心翼翼了许多。
“回家再清洗吧。”明歌说,“走吧,我们先回家。”
“现在你都疼成这样了,回家还不得大哭!”朱平皱眉,想到他那岳丈刚刚对他那冷冷淡淡的态度,于是说,“外面有医馆,到时候顺路瞧瞧。”
他也不放开明歌的手,大手将明歌的小手一裹,若无其事的就朝假山林外走去,嘴里还叨叨,“女人就是脆弱……”
“我让人去取伤药,马上便来。”君莫引却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他刚刚从原路返回,并没有出现在朱平面前,这会挡在路上,朱平哪怕认不出他,也听出了他就是刚刚和自己媳妇说话的人。
君莫引不说话还好,朱平打算无视他领着明歌离开,君莫引这么一说话,朱平放开明歌,直接一拳头砸向君莫引。
君莫引是君家下一代的继承人,从小就开始被各种培养,他和易老爹这种纯文官不同,朱平一拳砸来,他的身子一侧,轻轻巧巧的避开了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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