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月磕了头,道:“可臣女父亲如今年迈,受不了大牢里寒气,还请陛下开恩。kunnoils”
皇帝喝着茶水,并没有回应。
萧锦月敛着心神,再次磕头,停顿许久,壮着胆子,声音怯怯的:“父亲定是被贼人所害,只要陛下开恩,臣女愿好生伺候陛下。”
此言一出,书房左侧的屏风摇了两下,发出一阵响声,皇帝瞥了眼那做工精致的屏风,微微勾唇。
这突兀的声响,也惊了萧锦月,她下意识抬首,皇帝神色平静,眉目深邃。
他瞧了眼萧锦月,漠然道:“朕自有决断,退下。”
萧锦月忙道:“陛下”
身在萧家时,萧丞相素来说会将她送入宫中,皇帝迟迟不选秀,因此耽搁下来,早闻皇帝不近女色,萧锦月仍说出了这样的话,果然是被拒绝了。
可父亲与兄长皆在大牢之中,她如何不慌张,这事态复杂,就怕萧家因此落败。
桌面上的茶水,皇帝喝过一口,茶叶静静地沉在杯底。“待事情结束后,萧家自有赏赐。”
萧锦月一愣,思考着他话中含意,她抬眸瞧着皇帝冷隽的面容,黑眸幽深,忽瞥见他衣领半掩着一抹暧昧的红点,像是
皇帝冷蹙了眉,气场冷下,如至冰霜,萧锦月回过神来,慌张地低下头,后背冒了冷汗,这样的男人,她很难想象有谁敢靠近于他,实在是令人压抑。
不过那话的意思是
萧锦月磕着头,连忙回应道:“谢陛下。”
她没能在书房里停留多久,便退了出来,皇帝的言语显然是安定了她。
书房逐渐安静下来,李墨缓缓越过屏风,那美人榻上的姜卿儿正坐立着,抿着红唇,柔顺的长发搭着秀肩,二人对视着。
天色渐渐暗沉,宫女在浴间内备上浴水,雾气缭绕,纱缦轻垂着,房内灯火较为昏暗,围着浴池子的画屏为山水浓墨,正挂着淡白色衣裳。
姜卿儿正在池水之中,花瓣遮掩了水中的娇躯,身旁的两个宫女正在伺候着,细致的湿帕擦着玉洁的后背。
抹在姜卿儿肌肤上的凝脂膏,她见过,在怡红院时周三娘常给她用着,带着淡淡的清香。
不过一会儿,姜卿儿便让宫女们退下了,她始终不太习惯沐浴时被人如此伺候。
待浴间里安静下来,灯火微暗,姜卿儿靠在池壁上,那浴水花瓣湿润的贴她的肌肤,还有胸口,借着昏暗,越发美韵,眸角带着一层媚态。
姜卿儿低眸瞧着花瓣,白日里留的还在,总的说二人还未成婚,不能怀上身孕。
姜卿儿面颊渐渐红起来,肌肤都泛着粉色,思索片刻,还是想探手清理去,也不知能不能清出来,如此难为情。
这婚事定下之后,想来她和李墨必然是少些见面较好,住在宛瑟宫都不尴不尬的。
姜卿儿轻轻呼气,抬眸间只见心里念的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画屏旁的矮桌上,他长腿半撑,行径自然,一双黑眸正直勾勾瞧着她,神色从容。
惊得她心跳不已,瞬间收回了手,羞红了脸,好在水面的花瓣遮掩了一切,姜卿儿哽着柔声道:“你…你你何时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昏暗的灯火映着他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英俊非凡,看不出他的神色,李墨起身走来,没有言语,沉默地解着衣物。
姜卿儿连忙低声叫住他,羞怯道:“你做什么,不要下来。”
他那肩胛伤口未好,还不能沾水,再说了他下水定没什么好事。
李墨盯着她红通通的脸,勾唇一笑,“卿儿为何不带我玩?”
他是在说刚才她清理那物,是被他发现了。
姜卿儿羞得攥紧了手,她不是在……他说的什么流氓话,立马朝他掀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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