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枳马上反应过来温北是谁,也明白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洛枳启唇,对着温北说了一句:“抱歉啊,我刚才那只是权宜之计。”
温北没再多说,他替洛枳缝合了手臂上的伤口。
接下来就是脖子。
温北重新换了一根棉签,他蘸取了一些消毒液,对洛枳说道:“脖子上的伤口。”
洛枳乖乖听话地把头歪向一边,温北拿着棉签一点一点地消毒伤口。
忽然,他眸光一暼落在了洛枳脖颈处的一个红色印记上。
温北看了一眼,随后收回视线,他扔掉手里的棉签,取来一块敷贴覆盖住伤口。
“好了,今天就回去休息,等伤好了再来实习。”
温北摘掉手套,用专业的洗手液清理自己的双手。
洛枳拒绝了温北的好意:“温副院长,我不用休息,这点伤口不影响的。”
洛枳这话并不是逞能,她现在的身份是实习生,其实就和规培生要做的事差不多。
所以手上的那点伤压根不会影响她的工作。
温北看了洛枳一眼:
“如果你觉得没事就去人事科办手续。实习期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洛枳感激地对着温北鞠躬:“谢谢温副院长。”
温北离去,洛枳去人事科报道,这次她实习的带教老师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心外科女专家,名叫徐意平。
她长着一张不好亲近的脸,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点趾高气昂的意味。
“你叫什么来着?”
徐意平看着洛枳,声音生硬如铁。
“徐老师好,我叫洛枳。”
洛枳脸上带着笑容,这是今天她第三遍向徐意平介绍自己名字。
“哦,北大医学系?”
“对的。”
徐意平摘掉脸上的老花镜看着洛枳说:“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北大,清华。学校再好,本人废物的学生我不是没有见过。跟着我,想要浑水摸鱼绝对不可能。而且,还得要吃苦。”
徐意平是三院的心外科的招牌,简单一句话来形容她就是,“本事和脾气一样大。”
洛枳点了点头:“徐老师放心,我一定努力。”
“行,你把今天我看诊的这些病历都看一遍,看看我是如何针对他们症状开药治疗的。”
“另外看完之后形成书面文件给我,明天上午我没有出诊,就来检验你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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