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梅被拽得摔到地上,肮脏带着尿臭的污水蹭在她洁白的校服上,狼狈不堪,男生还狠狠一脚踹在她小腹。
周围发出一阵惊叫,可脸上都是带着兴奋的,看着她被欺凌。
疼痛与屈辱让她流出了泪,倔强的性格却让她咬牙忍住没有哭出声。肖玉梅不明白,为什么同一个人对不同人的差别会这么大,寻常他们在王照面前就是乖巧懂事的好学生,转头对她就是恶意相向。
是家世吗?是外貌吗?是成绩吗?
肖玉梅无数次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论家世明明有比她更悲惨的孤儿,论外貌明明有多的比她平凡甚至丑陋,论成绩比她差的有更多,明明有那么多人,明明她那么不起眼,为什么他们就盯着她不放?
男生在周围的起哄声中更加膨胀,像踢皮球似的一脚脚踢在肖玉梅身上,“千人骑的臭婊子,破鞋,被轮奸的爽吗啊?逼都被操烂了爽不爽啊?敢跟我叫板?欠狗操的东西……”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几个为首的学生也觉得没意思了,又羞辱了她一番结伴离开。
肖玉梅狼狈不堪的抱头躺在地上,蜷成一团,身上都是些污水印子和脚印,连头皮一些地方都渗出血来,将头发染红成绺。
“我会告诉会长的!”突然她抬起头歇斯底里的吼道。
两个没走远的女生听见了,愣了下,随后走回来,一脸不屑的威胁道:“劝你做人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你要敢告诉会长,我们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信不信?”
小礼堂里,王照刚刚结束会议,让学生会成员将运动会的相关事项表格发给各班班长,然后自己离开了主席台。
走到隐蔽处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开会时调静音被屏蔽的,再看之前,这一周陆陆续续几乎有一百多个未接或屏蔽。
一个多星期了。
于情于理,再加上运动会在即,她这个学生会长也不能不闻不问。
顺着尾号九个7的未接来电打过去,那边响了一秒,然后被接听。
“你好?你是?”
“咝……这么快就把老子忘了?”
官宅里,官景予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家庭医生正在给他的脸擦药,因着少女突然打过来的电话,他一没注意激动的俯身去拿手机接听,然后擦药的棉签一下子重重擦过他脸上的伤。
他疼的咝了一声,也没在意,专注的沉浸在少女接听他电话的喜悦里。
等待了几秒,少女也没有回答。
官景予慢慢收敛了表情,眸中阴沉难辨,“怎么?跟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明天运动会开幕……”
他打断她,“我可不管什么运动会,王照,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已经和阿遇分手了,你到底想怎样?”
少女的声音咬牙切齿,饱含情绪。
可惜这份情绪是为了别人。
官景予心中怒气难忍,但语气却是轻佻带着玩味,“我想怎样?我想操你你给操吗?”
家庭医生侧目看他一眼,他也毫不在意。
“你……”
“我无耻,我下流,我禽兽,王照,你还能换个词说说吗?我都听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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