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咏舒便心绪不宁,“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儿,可别做那乌鸦嘴!”
这话弘昼可就不爱听了,“难道在你看来,嫁至皇室便是坏事,你嫁给我也是祸事吗?”
有些话,咏舒不想明言,偏他一再的追根究底,那她就与他说道说道,“我入府之后被你冷落了几个月,你宠妾嫌妻,这对我而言算是幸事吗?”
“我……”被戳中的弘昼登时结巴,干咳了一声,辩解道:“从前是多情了些,但我最近不是改邪归正了嘛!这些你都看在眼里的。”
“现在说的是咏蓝的婚事,你为何拿自个儿说事儿?难不成你希望咏蓝嫁给你?”咏舒不过随口一噎,弘昼还以为她生了疑心,当即表态,
“我可没那个念头,我对小姨子没兴致。就算不提我,单说我四哥,他也是皇子,却对苏格格很专情,由此可见,皇室子弟也有痴情人,并非皆是薄情寡义。”
“四阿哥专情于苏格格?”咏舒不以为然,笑嗤道:“那为何四嫂会有身孕?”
在咏舒的认知中,专情一词是极为严苛的,不允许分神,然而男人理解的专情却是掺了水的,
“苏氏是妾室,四哥必须有个嫡出的孩子,这是祖宗规矩,他只是碍于规矩才会给四嫂一个孩子,可他对苏格格的确很用心。”
时代不同,两人的观念也不同,再者说,弘历可是将来的乾隆帝,他的功过该由后人评说,她不想去指点弘历的感情生活,干脆避之不谈,转而说起了旁人,
“那弘昌呢?其他的宗室皇亲呢?他们大都是妻妾成群,除却福晋之外,皇上还会给他们赐侧福晋,甚至赐侍女。咏蓝若是嫁给那样的人,她的日子能好过吗?”
弘昼生性豁达,凡事惯爱往好处去想,“兴许咏蓝会幸运的嫁给一个懂得珍惜她的夫君,就像我对你这般,那其他的女人便成了摆设,不足为虑。”
那样的可能性太小了,谁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被命运眷顾呢?古代的女人啊!总是身不由己,
“先前回娘家的时候,她曾与我说过,此生的心愿便是找一个情投意合之人,我理解她的心愿,可除非她落选,否则这事儿难办。”
皇阿玛的心思,弘昼还真猜不准,“还有两年才选秀,谁晓得这两年间会发生些什么事,到时候看情况吧!我能帮则帮,尽量让她如愿。”
是啊!两年的光阴,有太多的变数,现在想这些似乎为时尚早,还是等到选秀之时再说吧!
现在的两人,即使偶有分歧,也会理智的对待,考虑彼此的感受,不会轻易撂什么狠话。
对于这样的相处模式,弘昼很是满意。
晚间就寝时,弘昼还想让她在上方,咏舒可不敢任由他继续胡闹,“受了伤,不比从前,不可每日放纵,需得定个时限。”
咏舒的意思时,每隔七日一次,弘昼当即拒绝,“七日太久,我熬不住,只隔一日,我还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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