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可不止是胃口。”
她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拉着手往薄毯中探去。
毫无防备的她指尖碰到一物,似乎还会动,吓得她赶忙抽回手,原本粉润的面颊刹那间被染成红霞。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仍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形态。咏舒颇觉诧异,明明才结束,他应该需要休息才能恢复,为何他会是那样的状态?他竟不知疲倦的吗?
窘迫的咏舒压低了声道:“你……你就不能让它歇一歇?”
“只有你才能让它老实。”弘昼笑得意味深长,将平躺着的她翻转过来,让她与他面对面。
如此一来,她能越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念想,此时此刻,咏舒的心底不由感慨了一句,他是真的有本钱啊!可她担心再这么下去,她会承受不住,遂好心提醒道:
“吃饭不能吃太饱,七分饱即可。”
然而弘昼竟道:“我才三分饱,你不能虐待我。”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明明我才是被虐待的那一个,你才折腾过罢,我还没来得及休息呢!你又来?”
“唔”了一声,弘昼故作恍然,“你的意思是,方才并不享受?那就是我的失职了,居然没能令你满意,看来这回我得更加努力才是。”
意识到口误,咏舒当即改口,“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不需要证明什么,我很满意!”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满意说得很是勉强,并非诚心。”弘昼抓住她的这句话不放,认定她对他的表现不满意,坚持要再证明一次。
至此,咏舒算是明白了,问题不在于她到底说了些什么,而在于他的目的。
只要是他想要的,那就必须得到,哪怕她不说这句话,他也能找到别的理由。
察觉到这一点,她终是放弃了争辩,“你惯会狡辩,我懒得跟你说理。”
弘昼勾唇坏笑,声音压得极低,“那就不动嘴,只动手。”
反正他也不是爱说话的主儿,实际行动更能证明一切。
后来的咏舒都不记得自个儿是何时入眠的,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翻个身便睡着了,对那些细节竟是毫无印象。
先前就不提了,今日她明显心情很好,为何事后仍对他那么冷淡?没有一句温情蜜语,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亲昵,依旧是背对着她,仿佛一结束就不再需要他,将他抛诸脑后。
想他纵横情场那么多年,也不曾对女人这般冷漠过,咏舒这样的态度,弘昼百思不解,他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竟没能令她身心皆满意。
事实上咏舒对他在帐中的表现很满意,平心而论,帐中的他的确是个绝佳的伴侣,他有足够的耐心,也很懂得如何让她快乐,但他高超的技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咏舒,他还有很多女人。
她与弘昼,并非夫妻之间的恩爱,纯粹只是男女之间的欢愉,那个过程她可以尽情享受,一旦结束,她就该及时抽离,绝不能对这个男人有任何留恋。
唯有保持理智,才能守护好自己的心,心不动,则无殇。
每回欢愉过后,她都睡得很香,次日一早,弘昼起身去上朝,她几乎都不知情,丫鬟轻手轻脚,弘昼的动作也很轻缓,不会刻意打搅她,但今晨她却被吵醒了,只因外头有人回禀,说是流霜阁出事了,白格格在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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