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前你就是帮他们家打的官司?”
离开时,聂小倩忍不住道出心中疑问。
“嗯!”顾鸣点了点头,简略讲了下事情的缘由。
“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父亲,让他重新审理此案。”
“别,现在不是时机。”顾鸣摆了摆手:“这案子是秦守亲自审理的,你父亲又上任不久,斗不过他。”
“可……”
“小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机,只会将你父亲也拖下水。
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有回旋余地了。
所以,你回去后可以给你父亲讲一讲具体的情况,让他心里先有个数。
至于重审的事,等时机成熟再说。”
“也好!”
聂小倩并非不晓得其中利害,想要打赢这场官司,除了有力的证据之外,还必须得有令秦守忌惮的东西。
否则,对方一样会颠倒黑白。
……
日跌时分,房主终于赶到酒馆。
双方坐下来交谈了一会,顾鸣开门见山道:“沙掌柜,我想一次性支付五年的租金,也就是四十两银子。
在此期间,不得以任何借口涨租金,你意下如何?”
“嗯,之前郑掌柜已经给我讲过,问题倒是不大。”
“还有,在不影响主体建筑的情况下,对于院内的一些设施我想改整一下,没问题吧?”
沙掌柜倒也干脆,回道:“这些都是小问题,只要不破坏房屋主体就行。
但我也有一个要求,这四十两银子一交,中途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找借口退。”
双方各怀心思,你来我往谈判了一阵,最终意见达成一致,可谓皆大欢喜。
于是,由郑掌柜作担保人,三方签字画押,各留一份协议,随之交银子、交钥匙……
一离开酒馆,顾鸣便冲着贺永良吩咐了几句。
随之将聂小倩与玉儿送回县衙,并约定过两天一起再到院子里看看,规则一下布局什么的。
说白了,找借口约会。
返回照北街时,贺永良已经候在外面,脚下放着一把斧子与一把锯子。
这是因为顾鸣决定把那棵枣树给砍了,也免得留下后患。
“文星,那棵树可不小,咱们俩个文弱书生怎么吹的动?不如花点钱找人过来砍。”
“这么点小事还找人?走,砍完了请你喝酒。”
“喝酒归喝酒,可咱俩真的砍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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