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晚上,真希、胖达、狗卷棘、乙骨忧太,四人调查了三个“街头猝死案”的事发地,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当晚,辅助监督新田明连夜搜集了案件相关的监控录像和死者档案。
此刻,是3月16日,下午2点。
东京高专,赤泽弥夜的专属教室,咒术实践课正在进行。——约10分钟前,新田明把她搜集的情报打包发到了真希的邮箱,四个学生正在研究现有情报。
“1号死者平村仁,在2月27日遇害;2号死者石下胜,在3月9日遇害;3号死者井内刚人,在3月15日遇害。”
真希用教室的打印机把三个死者的基本档案打印了出来,她正皱着眉翻阅纸张。
“这三人,都是年龄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一般男性,是上班族,有妻子和孩子。”她说,“但是他们彼此毫无关联,虽说他们生前都住在东京,却不曾有交际。”
[从档案来看,这三个人家庭生活和睦,职场表现良好,一直遵纪守法,无不良嗜好,更没有仇家。]狗卷棘用圆珠笔在纸上写道,[他们是好父亲、好职员、好公民,这样符合普世价值观的平凡好人,怎么会被诅咒师盯上呢?]
“他们大概只是倒霉吧。”胖达用爪子挠挠下巴,“这个诅咒师可能想报复社会,于是随便挑人来杀害,就像是那种持刀冲到街上乱砍的疯子一样。”
“根据基本档案,这三名遇害者,的确是好人。”乙骨忧太轻声说,“但新田小姐提供的,只是死者们的最基础的个人资料,如果深入调查他们,或许会有其他隐情……诅咒师不是彻底的随机作案,而是瞄准了一类人,我觉得对方这样做很奇怪,为何要针对普通的上班族男性呢?”
“可弥夜老师说了,三个死者不具备调查价值,她让我们把查案重点放在事发地。她给我们关于任务的建议时,从不会坑我们,所以我们按照她的提示行动就行。——哦对了,她还说,凶手是女性。但我觉得知道凶手的性别,对破案也没太大帮助……”真希说,“总之,三个死者的档案,我们都看过了,结论是:他们都是普通人,彼此没有交际,也没有共同仇家。我们来看三起案件的事发当晚的监控吧。”
“竟然是女性连环杀手啊,挺少见呢。”熊猫感叹道。
乙骨忧太闻言,垂下眼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犯人是女性吗……”
[新田小姐说,她看过了录像,没发现新线索。]狗卷棘掏出手机打字,[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自己再看一遍吧。]
胖达把黑板推开,启动黑板后的显示屏,乙骨忧太用手机把监控录像投屏到屏幕上。
学生们耗时2小时,开倍速研究了1号死者平村仁和2号死者石下胜遇害时的监控录像,却毫无收获。
——每段视频近8小时长,内容几乎没有区别:画面始于死者被杀前的两三个小时,一条晚上的街道,午夜前沿街店铺仍开着,也有行人和车辆。而后到了凌晨,沿街店铺都关门,街上变得空荡无人,出现了一个上班族男子,男子在人行道上走着,猝然倒地,抽搐几秒,便不再动弹了。男子倒下时,周边没有任何车或人。他的尸体躺在路边,又过了数小时,才被人发现。
学生们又点开了第三段视频,即为3号死者井内刚人出事时的监控。
这段录像和先前的两段录像也高度相似。午夜过后,东京市的某条街,苍白的路灯照着空寥的街道,人行道上没有人影,马路上没有车影。到了凌晨3点,一个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的男人现身于这条街——正是结束了加班、步行回家的井内刚人。他走着走着,猛地倒在路面,猝死了。
“跟前两个受害者一样,井内刚人死时,也是独自一人,监控摄像头没拍到其他人。”真希面露不解之色,“难道诅咒师是靠术式远程作案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胖达挠挠头,“世上没有那么多能隔空杀人的生得术式。”
“有啊。”真希扬手拍了拍她身侧的人的肩膀,“这家伙不就能做到嘛,只要她想,她坐在这间教室,就能ko地球上任何地方的人。”
——在学生们钻研情报、讨论案情时,始终坐在一旁、垂眸盯着电脑、双手飞速打字的赤泽弥夜,被真希cue到后,她抬起了头,眨了眨眼,“?”
“所以我才说——‘世上没有那么多能隔空杀人的生得术式’。”胖达用爪子托着脸,“弥夜是超罕见的天才,千年难遇的那种。”
“老师我没有那么厉害啦。”赤泽弥夜摆摆手,“我觉得我最大的才能是,用我的心灵贴近学生们的心灵。”
狗卷棘举起他的笔记本,只见上面写着:[弥夜老师最显著的才能是,用你永不停歇的内卷行为,让整个咒术界都倍感压力吧。]
他的三个同窗纷纷竖起大拇指,对他的精准吐槽表示认可。
“我早就想问了,老师你怎么没回办公室?你不是有其他工作嘛。”真希捻起一络赤泽弥夜的黑色长发,给她编起了麻花辫。她觉得老师的头发摸起来超解压,顺滑柔韧,还特好闻,老师就像是一只洗得香喷喷软蓬蓬的长毛黑猫。
只听黑色猫猫说:“因为老师我出差了俩月,回来后想多陪陪大家嘛。反正书面工作在哪儿都能做,我也不必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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