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把兴奋写到脸上了,我摇了摇头。“可是他说他要把心思放在政事上。不想沉溺于情爱啊。”
藏星咕哝了一声:“殿下是缺心眼吗。”
我连连点头,结果那缺心眼的巽风和故江刚好就从锁玉殿门口走了进来。
藏星松开我,立马跪到了地上,“殿下。”
来得倒是正好。神女马上就要复活了,我还没去过水云天和息山,正好去散散心。否则迟早被巽风这仿佛被抽了脑干的脑回路郁闷死。我自认为我把能做的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与其再继续受这苦我不如去嗑cp来得快乐。也许还能借助天道给他们帮帮忙。
“殿下来得正好,那日我问过天道,近日息山神女便会复生。”
“你的意思是,兄尊要回来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但我需要胡诌一个理由跑路。“若殿下想知道月尊大人的近况,我可以去帮殿下看看。”
巽风倒是没拒绝只是沉着脸反问我:“你想离开苍盐海?”
你这不废话,我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我并不打算回他。
倒是故江看见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赶紧插话:“夕让,不是还在摘星院挂着职吗,若要离开怕是还需要同祭司商量一下。”
我反唇相讥道:“平日里我都以面具示人,反正你们也只是需要一个吉祥物,直接让人变幻
个金瞳顶我一下不就好了。”
故江朝我做了个赶紧闭嘴的手势,我当没看见。
巽风朝我走过来,压着怒火问:“若我不允呢?”
该生气的不该是我吗,被一而再再而三碰壁的不是我吗,你怎么好意思生气的?我背过身,不想再看他的脸,“那我非要走呢?”
藏星也不住地拉动我的裙角,可是我去意已决,怎么可能先低头。
“你们两个出去。”
故江或许是怕我们俩真的会掐起来,连忙道:“殿下,夕让她。”
“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故江只好带着藏星出去了,锁玉殿内现在就只剩我和巽风二人。
苍盐海的天空总没有人间清明,我杵在窗前,等巽风开口,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为什么一定要走,倘若兄尊回来,倘若以后兄尊为苍盐海主持大局,我便。”
我将手放在窗沿上,低下头,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的话:“倘若你兄尊不回来了呢?”
一如既往的并没有等到巽风的回答。
窗外的风沙很大,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抬起头强忍住泪水,推开他,往门外走。
巽风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夕让,别走。”
他的嗓音微微发颤,但可笑的是,到最后他也只会说这句。他明明也清楚我想听的不过就是一个他让我留下的理由。
我用另一手掰开了他的手指,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眶,一字一句的说:“巽风我受够了。”
殿门外藏星和故江正在偷听,我一开门他们两个双双跌了进来。我火速擦干了眼泪,一手拉起一个,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去摘星院请辞。”
巽风仿佛愣在了原地,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故江凑到我跟前悄悄说,“你别跟殿下对着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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