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吴月芝也激动得叫了起来:“你没骗姐吗,根子?”
“是真的。”李福根用力点头:“就上午办的手续,不过照片才交上去,工作证还要几天。”
“太好了根子,太好了。”吴月芝激动得眼眶都湿了。
她的激动,也更带动了李福根的激动,两个人紧紧的搂着,恨不得彼此融化在一起。
对他们两个来说,转正,做公家人,那真是天大的喜讯,心中的激动,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李福根有些忍不住了,对吴月芝道:“姐,给我了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
不想吴月芝一下子哭了起来:“根子,姐知道你想,姐也想,可姐是个漏啊,会漏了你的福气啊,现在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万一我把你的福气漏了,那怎么得了啊。”
李福根忙抱着她安慰:“姐,你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要了,再等五个月,过五个月我再要你。”
“根子,你真好。”吴月芝抱着他,泪水打湿了他胸膛,却突然想了什么,对李福根道:“根子,你等一下,我过一下下就来啊。”
“做什么?”李福根不明白。
吴月芝满脸通红,道:“你别问,我过一下就来了。”
没多久,吴月芝回来了,脸如火烧,甚至不敢看李福根,自己到床上趴下了。
李福根没明白,只见吴月芝脑袋钻到了枕头底下,然后从枕头下面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洗过了,干净的。”
那声音细得,就好象蚊子叫,又带着一点哭音,仿佛才出生的婴儿。
李福根一下就明白了,胸间仿佛炸开了一个原子弹,腾的一下,整个人都热了开来。
李福根喜欢上网,有些东西他也知道,也见过,例如a片,自然也看过,什么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他当然也知道,而吴月芝的意思,非常明显,她的话,李福根也明白了,尤其是后一句,不仅仅是说洗过了所以干净,而是说,没给过苛老骚。
苛老骚宁可去外面发骚下种,而不喜欢去天仙一样的吴月芝身上爬,李福根大致问了一下,原来吴月芝当年是被迫的,几乎可以说是卖给了苛老骚,她当然不情愿,所以在床上就极其不热情,她也不拒绝,但每次都象僵尸一样,随便苛老骚搬弄,到后来苛老骚就完全没了兴趣,至于吹,还有后庭花什么的,那就更加没有了。
“姐。”李福根激动无比,扑到吴月芝背后,在后面抱住她,死死的箍着她,只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放在心尖子上,一辈子爱着。
这一个上午,便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中过去,吴月芝如泣如诉的申吟声,始终没有停过,,而李福根,前所未有的发出了一种类似于牛吼的声音。
完事,心满意足的李福根自己去捉一只鸡杀了,用高压锅炖得烯烂,自己没吃,先端了一小碗进屋,吴月芝斜躺在床上,一缕头发垂下来,盖着了半边脸,就仿佛一个久病卧床的女子,不过听到声音,她睁开眼来,眉眼间,却净是春意。
“姐,好些了没有。”
李福根放下碗,很细心的问。
吴月芝不答,只是嘴里轻轻唔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眸里,满是羞意,也满是情意。
“涂的药管用吗?我帮你看看。”
李福根要掀被子,手却给吴月芝捉住了。
“不要。”吴月芝声如蚊蚋,俏脸儿上,更仿佛烧了一团火:“好多了,不要看。”
李福根在这种时候,永远不会说话,点点头:“应该会好些,这是最好的药呢,就算是牛腿伤了,包一夜也好了。”
吴月芝娇嗔着掐他一下,只捏着细细的一点皮肉,掐得也不重,却让李福根的心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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