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子不济,时常咳喘,还请妹妹见谅。”
实则瑾娴一直有疑惑,今日正好过来,她便打算一探究竟,“冒昧问一句,姐姐这病是怎么得来的?”
说起此事,晴姨娘便心有不甘,“今年初春,我的月事迟了半个月没来,我以为是有了身孕,但大夫说这才一个半月,月份太小,他未能确定究竟是月事不调,还是有了喜,他让我再等半个月,说等两个月左右大约就能确认。
可就在此期间,我去后花园闲逛时,珍姨娘和她的丫鬟们正在打沙包,珍姨娘扔沙包时,那沙包竟然直接越过丫鬟,朝我扔来,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我的腹部,我当时便觉腹痛难忍,霜儿将我扶回去之后,我就见了红。
大夫说我是来了月事,可我平日里来月事根本不会腹部绞痛,那几日却是绞痛难忍,我怀疑自个儿小产了,但大夫坚称不是,他跟王爷说我是月事不调,迟了半个多月才来,王爷便信了他的话,只训了珍姨娘几句,并未追究她的责任,而我不算怀孕,连小月子都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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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我便体虚气弱,大夏天的也浑身冰凉,经常咳喘,调养了大半年,却始终没有任何好转。”
原是与珍姨娘有关,女人的身子格外脆弱,一旦出现岔子,极易落下病根,“也就是说,姐姐可能是被误诊了?大夫开错了药,这才加重了你的病情?”
忆起往日所受的委屈,晴姨娘眼睫微颤,鼻翼酸涩,“我是这样认为的,但大夫不这么认为,此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也没人能证明什么,我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这大夫到底是庸医,查不出来,还是被人收买撒了谎?又或者说,晴姨娘真的只是月事不调?
真相谁也无法断定,如今能做的也只有想法子调养了,“姐姐可曾试过针灸之法?”
“我只试过熏蒸和药浴,药也是每日不停的喝,我这屋子里都有药味了。”为着这病,晴姨娘试过无数的法子,每次都怀揣希望,却总是没有好转的迹象,以致于她心思郁结,总觉得余生无望。
瑾娴只是发烧风寒,喝了几日的药都觉得很难捱,晴姨娘喝了大半年的药,必然很煎熬吧?瑾娴很想帮她,而原主的记忆中正好有关于治病的,
“听闻针灸也可调理身子,先前我太姥姥身子不适,浑身发寒,便是找人用针灸调理的,此后她的身子便恢复了康健。”
这个法子晴姨娘也有耳闻,却始终没机会尝试,“可是针灸要扎针,男大夫怕是不方便,会针灸的女医也不好找啊!”
“我们陈家村就有一位女医会针灸,姐姐若是不嫌弃,我可以找太姥姥问一问。”
如今这药浴也没什么起色,晴姨娘都想放弃了,瑾娴说起针灸,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妹妹为我着想,我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呢?那就劳烦妹妹帮我打听一番吧!”
“好,回去我就想法子打探,等有了回话,我再来转告姐姐。”
瑾娴并非说说而已,她还真就将此事放在了心上,等到章彦成再来织云阁看望她时,她顺道儿说起此事,说是想请他找人去太姥姥那儿问一问那个女医的住处。
章彦成不由纳罕,“你怎的突然关心起晴姨娘的病况?”
因为她知恩图报,“她指证虾饺的事,也算帮我作证,我欠她一个人情,便想帮帮她,我也不确定这针灸是否有用,但若能试一试,终归也是好的。”
说到底,晴姨娘也是他的侍妾,他不能给她宠爱,至少也该照顾她的病体,
“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办,明日本王派人去你太姥姥那儿询问,问到住址便派人去请那位女医入都城来为晴姨娘医治。”
“多谢王爷成全,王爷你真好!”瑾娴星眸盈光,随口奉承着,章彦成故意反问,
“本王若不答应,便是坏人?”
在她的认知中,章彦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您做好事的时候可不多,大多时候都在做坏事,晚上尤甚。”
最后一句似乎别有所指,章彦成缓步靠近她,墨瞳幽深,声音低哑,
“这几日念在你抱恙的份儿上,本王没欺负你,你这话倒算是提了个醒,今晚本王合该做坏人,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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