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樱染回了司马府时刚到丑时,回到房间把破了的衣服换下,就着屋内的一盆凉水将伤口洗干净,上了些药包扎好伤口,刚要躺下睡觉,房门就被人踹开。
姬樱染没有因为这个而起来查看,她知道来人是谁,正是她最厌恶的人,司马珩。
司马珩喝的烂醉,一个趔趄从门外摔了进来,疼的他哇哇大叫。
“樱染,快过来扶我起来。”司马珩躺在地上大叫道。
姬樱染坐起身来看了看他,又重新躺回去,扯过被子将脑袋捂住,不想听到司马珩的声音。
“樱染,表妹,快来扶我起来,听到没有?如果你不扶我,看我不打你,哈哈哈……”司马珩乱叫道。
在叫了关天也没见有人来扶他时,彻底怒了,踉跄着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榻前,指着榻上的姬樱染大骂。
“姬樱染,你耳朵聋了,我叫你你听不到吗?我渴了,快点起来给我倒杯水。快点!”司马珩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姬樱染摇晃着。
姬樱染被他惹烦了,起身倒了一杯水,一下泼在司马珩的脸上,司马珩这才清醒了一些,摇晃了一个脑袋,将脸上的水珠甩掉。
“下雨了,下雨了。”
看到这样的司马珩,姬樱染是越看越心烦,越看越厌恶,都是这个男人毁了她,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从他们成亲后,司马珩恢复了本性,经常出入歌坊,在外面过夜也明有发生。她也吵过闹过,可是没有人站在她这一边。
“司马珩,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姬樱染恶狠狠的说道。
“怎么?想我死你再找一个?我告诉你,没门!你,快点伺候我脱衣服睡觉。”司马珩说道。
姬樱染强忍着怒火,将司马珩的衣服脱下,扔到地上,“你自己在这里睡吧,我去侧卧睡。”
“你站住!不许去!你什么意思?这才成亲多久你就想跟我分房睡,说,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司马珩问道。
“你也知道我们才成亲不久,那你还天天在外面找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染上了什么病,你现在连个男人都不是,还想让我跟你一起睡,门都没有!”姬樱染说道。
也不知道司马珩怎么了,就从上个月开始,在上就力不从心,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姬樱染认定了就是司马珩在外面乱搞搞出的事。因怕丢人,司马珩要求她谁也不能说出去。
听着姬樱染笑话自己,司马珩心里充满了怒火,可是姬樱染已经去了侧卧,他又不是她的对手,只能自己干受气,最后实在受不了,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一遍,直到累得再也抬不起脑袋,噗通倒在榻上,酣然入睡。
第二天,姬如意就来到司马珩的房间,因为她一早就听丫鬟说昨天晚上听到司马珩房间里传来两人吵架的声音。她已经好几次听到丫鬟来报说他们吵架,不放心的她就过来看看。
司马珩的房门没在关,姬如意慢慢走
了进去。屋内一片狼藉,榻上,司马珩只着中衣躺在那里睡的正香,屋内除了他已再无其他人。
“大少夫人去哪了?怎么不在屋里?”姬如意有些不满的问道。她现在也有些后悔,没成亲之前她觉得这个侄女什么都好,可现在却哪一点都瞧不上。
“少夫人应该在侧卧内。”丫鬟回答道。
“什么?在侧卧?你把她给我叫出来,我要问一问这是怎么回事,都已经成亲了竟然还分房睡,这是哪家的规矩。”姬如意拉长了脸。
“娘?你怎么来了?”司马珩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一旁的姬如意,不由有些好奇。
坐起身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胳膊,身上一身的酒气还没有散开。
“你看看你,让我说什么好?都已经成亲了,还整天往外跑,喝花酒喝的烂醉。”姬如意絮絮叨叨的说道。
“娘,俗话说的好,人不疯狂枉少年,我这是遵循古训。”司马珩不以为然的说道。
“行了,你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给我说,你和樱染怎么回事?她怎么睡到侧卧里去了?”姬如意问道。
“娘,这事您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我能不管吗?我要是再不管,她就骑到你的头上了,到时你想翻身都难。等她来了我要问个清楚,是不是她反悔嫁给你了。”姬如意说道。
姬樱染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的人正说着自己的不是,心里积攒的怒火一个子喷发了出来。
“姑姑,在质问我之前,你应该问问表哥,他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回来。”
“樱染,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嫁进了司马家还整天姑姑长姑姑短的,让人笑话。再说了,你表哥能在外面惹什么事。嫁进司马家这么久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整天对着自己的夫君发火,有你这么当人家媳妇的吗?”姬如意说道。
姬如意冷笑一声,讽刺道,“姑姑,我知道在你眼里表哥是最好的,说我肚子没有动静,那也得看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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