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黑糖你继续喝,”叶迦澜说,“我记得之前刘叔叔提到过,最好不要断,坚持。”
许盼夏倒不受痛经的困扰,她的问题在于初中时营养不太足,生理期不太准时,且量有些少。正常的生理周期是五到七天,她的生理期只有两三天。
这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叶迦澜带她去看了中医,配了药,每天熬给她喝。
后来许盼夏走了,药肯定不再喝了,叶迦澜咨询了中医,定期去买黑糖来给她喝。
许盼夏说:“现在我好多了,每次差不多有四五天了。”
已经接近正常范围了。
叶迦澜说:“再喝些吧,黑糖不是药,多补补,没什么坏处。”
许盼夏说:“好。”
问完身体状况后,叶迦澜才缓声问:“之前不是说好了,我和你一块儿去杭州吗?我已经订好房间了,就之前我们住过的那间。”
他听见手机彼端有人叫许盼夏的名字,许盼夏匆匆:“我下午得去听讲座,时间快来不及了。哥,等我下午再给你打过去。”
叶迦澜说:“好。”
许盼夏再打来电话的时候,叶迦澜拿着一叠资料,正打算去见学长。学长在校附近租了工作间,在13楼,小小的一个工作室。电梯到达的时候,许盼夏的电话也来了。
叶迦澜看了看电梯。
信号不好啊。
他没有上电梯,接通,转而往楼梯间走去:“夏夏。”
“哥,”许盼夏声音终于渐渐清晰,她大约也是疾走一段路,声音微喘,“我想了想,你和我一块儿去见我妈妈……可能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叶迦澜迈步上楼梯,他说,“许阿姨夸过我很多次。”
“……但,”许盼夏停顿,“算了,你要去也行,但酒店得换一换,那家酒店不行。”
“为什么?”叶迦澜蹙眉,“之前住得不好么?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他们家的酒廊不错,也喜欢楼下的环境——”
“那是上次,”许盼夏说,“而且价格太高了。”
叶迦澜已经走到二楼,继续走步梯:“我付钱。”
许盼夏:“……还有,还有……”
叶迦澜明知故问,他疑惑:“还有什么?”
许盼夏不说话了。
叶迦澜无声地笑了笑,仍旧是温柔的兄长语气:“我也是想让你住得舒服一些,夏夏。你不喜欢也可以,给我个正当理由,我会退房,另外订一家。”
还是沉默。
叶迦澜继续:“如果你——”
“因为我不想住在和你睡过的酒店,”许盼夏急促,“这个理由,够正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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