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醒的时候,已是早晨七点十分。月梅一醒来,就发觉自己居然睡在了沙发上,虽然这沙发的质量还算不错,可是,那个小混蛋,怎么忍心让自己睡在沙发上?何况自己也是一个大美女!月梅刚要生气,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毛毯,嗯?月梅记得自己好象是吃着方便面,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肯定不是自己盖的毛毯!不是自己盖的?月梅不由地露出了微笑:这个小混蛋,还是知道关心人地。
月梅动了动身体,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咦?自己的鞋?月梅又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鞋,本来是穿着的啊,怎么会?难道自己睡着了会脱鞋?随即就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嘛。嘎?那个……男孩?他帮我脱的?这……月梅的小心思,是既生气,又有些甜蜜。刚想到这里,忽然耳边响起“那一夜……”
的歌声,随即就听到吴县睡的那间房,门“嘎”的一声开了,吴县的眼睛红红的,出来了。原来,那歌声,是他定的手机闹钟。
月梅望着眼睛红的象兔子的吴县,那篷乱的头发,微翘的嘴角,浓浓的眉,脸上带着慵懒的神色,月梅不由地看痴了,连吴县跟她打招呼,一时也没听进去。其实,吴县的脸,的确算不上有多帅,不过,倒是有些男人气而已,月梅受他吸引,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月梅,你醒了?发什么呆?不会跟我睡了一晚,睡傻了吧?”
吴县开着没有营养的玩笑。
“啊,你,吴县,你醒了?”
月梅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昨晚打扰你了,谢谢啊。”
突然觉得全身不舒服,似乎哪里不对,弯弯的眉毛不由地轻轻一皱。
“咦?你怎么了?”
吴县将月梅的神色看在眼里,出声问了出来,“不会是昨晚受寒,感冒了吧?”
“没……我昨晚……没洗澡。”
月梅的声音,小到让吴县竖起耳朵,才能勉强听到。
“哦,这事啊,一会儿你自己进去洗吧。”
吴县说完,赶紧洗了把脸,解个小手,月梅在外间听到吴县小便的声音,不由地又羞红了脸,从小到大,这月梅还真没这么近距离地听到这种“可怕”的声音。吴县倒是浑若无事,出来之后,让月梅去洗澡间,自己就去买早餐去了。
月梅脱去自己的衣服,望着镜中自己雪白的皮肤,心中一阵阵地骄傲——自恋,同时检查了自己的下身,好象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感觉,一切正常!月梅检查完毕,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才放下心来,将身体掩入浴缸,缓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心里还不由地在生气:这个小混蛋,居然无视自己的美丽?哼,难道是瞎子?(吴县:可真是冤枉啊,你都害得俺一晚上没怎么睡了。
想到吴县帮自己脱鞋的时候,会摸到自己的脚,又忍不住看着自己的脚,有些出神:他摸了我,他一定摸了我!只怪自己当时睡着了,居然第一次被男人摸了脚,都没体会出是什么感觉来。月梅懊悔不已,看起来,这个男孩子,倒是个靠得住的好人。
门声一响,吴县回来了,此时的月梅,依然没有洗完,听到开门的声音,月梅在浴室里心里一颤:这个吴县,会不会冲进来?继而又想:如果他冲进来,我应该怎么办?一时脑子里满是吴县的影子,挥之不去,洗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时候,更是无法抑制地想象着吴县如果摸到的话,会是什么感觉……月梅恨恨地责怪自己:自己不都是一向对男孩子不假词色的么,怎么今天就象是犯了花痴一般?难道,我是爱上他了吗?不可能啊,跟他只是刚刚才认识而已。这是怎么回事?
心乱如麻的月梅,洗澡的速度更加地慢,吴县吃饱之后,看她还没出来,也没在意,于是大声招呼道:“你自己慢慢洗,洗完之后,吃了早餐,然后就回家吧。别让父母着急担心,我看你也是个聪明的好女孩,记住快回家。”
说完之后,也没听到月梅的应答,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知她肯定不好意思说话,就收拾书包,上学院去了。
来到学院,正好到了上课时间,第一节课是政治经济学,教授讲的东西,其实吴县都已经自学过了。坐在大教室里,吴县的心,却飞回了家,想着月梅那两个隆起的包子,忍不住就去想如果去掉了衣服,里面会是什么样,而且,昨晚品尝了人家的唇,那个滋味,真是美妙,想着想着,不由就流出了口水,再加上吴县仔细回味了一下将月梅的白玉一般的脚,抓在手里的感觉,嗯嗯,吴县闭上眼睛,觉得浑身一阵热血沸腾,下面再次昂起头,一跳一跳地,想到了月梅那美丽的睡姿,越想越是投入,只觉小腹一阵抽动,吴县懊恼不已:居然,射了。
吴县偷偷地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注意,这才放下心来。随即,脸色又难看起来,下面粘粘的,湿湿的,好不难受,抬头又望了望上面讲兴正浓的教授,恨恨地盯着教授的秃顶,气恼异常:讲什么讲,我正难受着呢,也不照顾照顾我。一时也有些无奈,没办法之下,拿起课本,却是什么也看不下去,下面传来的阵阵难受的感觉,让他觉得一刻也坐不下去了。趁人不注意,将手伸向下面,将裆部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让那粘湿的感觉远离自己的大腿根,这才渐渐摆脱了那种羞人的感觉,不经意间,向下面看了一下,运动裤的外面,已经有了一小片湿润……吴县无奈地苦笑了笑,用书本挡住脸,装着看书的样子,其实,心绪更加不宁。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这才赶紧跟班长请了假,急急赶回自己的房子,想要换下弄湿的衣服。他来到自己门前,飞快地开了门,然后到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一套西装,然后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手脚麻利地将运动装脱了下来。正把衣服刚刚脱光,还没来得及穿呢,忽然自己卧室旁边的那个房间的门一响,月梅竟然走了出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一声高亢嘹亮的尖叫,从月梅的嘴里响起,吴县忍不住双手捂住耳朵,却将本该捂住的地方,露了出来……
吴县一时反应不及,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道:“你……怎么……还没走?”
原来,这月梅本来洗完了澡,也装备回去的,可是她昨天从家里偷跑出来,漂荡了一天,也真是很累,刚穿上了吴县的一套睡衣,就忍不住又到房间里去睡了,睡梦之中,梦到吴县居然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摸着自己的全身,却忽然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不由浑身一激灵,赶紧起身,走了出来,却正好看到吴县将衣服脱完,光着站在沙发前。
两人的距离,有一丈左右,吴县的全身,被月梅一下子看遍了,月梅此时,也一下子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既没前进,也忘记了退回房间。连吴县的问话,也似乎根本就没听到,满眼只是吴县那全身散发着男性魅力的肌肉,还有那个高高撅着的小东西。
吴县看月梅一时没反应,急忙拿起要换的衣服,走向自己的房间,本来月梅所站的地方,就在吴县房间的门口,所以在月梅看来,吴县是光着身子直接向自己走来,月梅脑子里既是羞喜,又是害怕:他,真的要把我XX了吗?怎么心里没有一点抗拒?似乎还隐隐有些盼望的感觉?月梅转着这些脑筋的时候,吴县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月梅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吴县的胸肌,入手只觉得吴县身体一颤。
在吴县看来,自己本来是要走向自己卧室的,没想到,这个月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自己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居然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胸前,感觉到了纤纤玉手的抚摸,吴县的身体惊的一颤,随后反应过来,原来,月梅,在勾引自己?
稍一犹豫,吴县就将自己的嘴唇,凑向月梅的小红唇,月梅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闪动,一只手抚摸着吴县的前胸,另一只手却非常“不小心”地将睡衣的束带解开了,此时,月梅那瘦小的肩膀却挂不住睡衣了,宽大的睡衣,轻轻滑落到地上,两人,身不由己地搂在一起,月梅胸前的鼓起,顶在吴县的胸前,双手紧紧环抱住吴县的腰,嘴唇贪婪地寻找着什么。
吴县一见月梅如此娇美,心里被教育了二十年的道德底限,此时早已不翼而飞,双手抓住月梅那柔滑的双肩,嘴唇猛地吻向了月梅那红红的两片美玉般的唇,一时咬合在一起,尝尽了温柔滋味。
吴县的下身,却是更加地高涨,吴县只觉得有些涨痛,月梅感到了顶在自己胯间的那根硬硬的火热,面色愈加妖艳,将自己的身体紧紧抱向吴县,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吴县的身体,还将自己的胸在吴县身上轻轻地摩擦着,吴县觉得浑身热血一阵上涌,小腹一阵抽搐,觉得体内一股断续抽动的能量,猛然喷出,却是喷在了月梅的芳草地的上方,原来,此时那根坚硬的东西,只是抵在了月梅的肚脐处,月梅也感觉到了芳草地上方,有些不适,低头一看,原来吴县已经射了出来,那个小东西,却已经象打了败仗的士兵,蔫了。吴县却没有放开月梅,而是又将月梅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似乎在体会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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