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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摇头道:“小伙子,你身为男子,学什么剑招武艺不好。”
陈锡眼泪一瞬落下:“前辈!前辈!我正是在其T剑法中碰壁不断啊!我……我没有内力,体形瘦削,气力不及普通男人!我学着剑法,但始终不得要领,因为时时需要扬长避短,不能与人正面交锋。我不想止步于此!”
“前辈,我拥有神赐,身体天生比一般女性还更柔软;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老妇叹了口气,道:“我不会收男弟子,你走吧!”说完T就关上了门。
陈锡呆愣了很久。祂在地上“写字”陈锡都没看到,祂只好命一块昨天路过此地的石头帮忙唤醒T。
陈锡低下头看着砸了自己的石头,它“嗒嗒”滚落出去;T也看见了祂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刚刚还六神无主、被打击得昏了头的陈锡突然有了决定,T现在异常坚定:“我就在这里等前辈回心转意。”
那你受得住吗?会越来越冷的。
陈锡摇头:“没事。”
陈锡就这样在雪地里站着。半夜又飘起了雪,陈锡的头顶、两肩都积起了一层绒绒的白色;T被风一吹,瑟瑟发抖,身体僵硬,“咯咯”地打牙禁。
祂怕陈锡被冻出毛病,写道:你叫肉身把衣服给你。
陈锡一动不动的时候,肉身也跟着T一动不动。T的脸颊挂着霜,又闭着眼睛,就像不会醒来的人;陈锡摇摇头,说:“算……了,我……我撑得住……”
陈锡这才发现自己声音都是飘的,含着不尽的哆嗦,确实有够可怜的,祂肯定不会相信自己没事的话。
果然,祂又写:等你撑不住的时候就晚了。肉身不怕冷,你把T剥光了都行。祂又补上一行:听我的。
陈锡这才抖着身子、颤巍巍地扒下肉身的衣裳;T没有像祂说的把肉身扒得□□,只解下了T的斗篷披在身上。
有了两层厚厚的斗篷,终于解了些冷意。
然后一直到破晓天明。老妇推开门,瞧见家门口一高一矮两个雪人,吃了一惊:“你……你还没走?”
陈锡抖掉身上的雪,又是郑重一礼:“求前辈传晚辈折秋剑法!”
老妇啧了声:“你还没死心吶,我说了不教男人,就是不教男人。我的老师,我老师的老师,一直到剑法创始人,都从没有过男弟子!你说我要是收了个男的,下去怎么和T们交代?”
“你快快离开吧,就是在这门口淋一百场雪我也不可能改变主意!”
陈锡抬头,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那晚辈就一直等!一百场雪,一千场雪!一百个日夜,一千个日夜!晚辈已经下定了决心,此生非学折秋剑不可!”
老妇生气了,从屋里取出笤帚来赶T:“哪有那么多话!走走走!”老妇是剑法大家,一根笤帚使得精巧也教陈锡无法抵挡、连连后退;老妇将T赶出自家门口就停住了,又看着同样白雪覆盖的肉身,用笤帚把拨了拨,疑道:“这是哪个?”
陈锡忙上前将肉身拉到身后,生怕T对老妇动手:“回前辈,这是晚辈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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