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嘟囔:“那……我之前学内功的时候力气还长了不少……这不身体还原,一起还回去了吗……”
陈月恒内功精湛,想听当然听得见;T写道:内功我不好教你。我的内功是从古时一位高人的遗着中习得,强则强矣,但剑走偏锋,较为危险;连我自己都不敢太过深进。
陈锡点头。
陈月恒又写:至于那个卧底教你练的内功心法,我把它的弊端告诉你,你自己权衡要不要继续练——你如果练它,就不可能窥见一流内功高手之境了。
陈锡惊讶:“怎么会?T……T内功很强的。”
陈月恒瞥T一眼,眼里带了点微微的嘲弄:我既然说了,“和气正”只是末流心法,你觉得那卧底真练的这个吗?
“喔……”陈锡缓缓点头,垂首不起。
这时旁边因着打架散去的病人们又围拢上来,一个老妇问:“这里……还,还可以看病吗?”
陈锡忙应是,又让T们排起队来。虽然只有五六个病人,但排队时仍是起了一些争端。陈锡艰难地安抚好T们,走上陈月恒左右,道:“唉,我从没觉得社交这么不易。哥,把水递给我。”
陈月恒头也不抬将水袋拿给T,刷刷写着什么,然后抬起木板:你告诉T们,接完这批我们收摊了。
陈锡疑惑:“为什么?时间还早啊?”
陈月恒指着下面一行字:那些自个儿找上门的武功太差,难不倒你。还不如我们自己去找找。
“行吧……”陈锡按T说的又往病人里说了这个情况,结果有些在旁边观望的就非要挤进去,闹出好大一风波。
来看病的人其实佃农、家丁偏多,还有一些被家长带着的小孩。队伍末尾的那位,就是一个少妇带着T五六岁儿子的组合。T虽是裹得严严实实,脸部被上下两块麻布遮掩只露出眼睛,但因为眼睛明亮动人、身形袅袅,本就惹眼,现在旁边几个男人就光明正大地找上T,T们调笑、逗弄着,要T让位。
男人们很放松,因为T们知道对面这个真跟自己比较起来,可以说不算人;就像人和宠物猫的差距——我可以随便逗T,也可以随时赶T走。
T们将这一差距表现得淋漓尽致。猫无法反抗人,少妇连连让步,眼看就要退出队伍了。
这时,小男孩却扯扯母亲的衣袖——T不明白发生了什么,T的眼睛看不到:“娘,你踩着我了。”
少妇看了看儿子,突然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T抿下泪意,又向前半步:“我……我,不答应……你们不能——”
男人们分为四拨,三个自己就是病人,另外一个烧得有些糊涂,T的父亲或者是兄弟扛着T;此时T们分外团结,打定主意要令少妇让出个席位来。
于是两个男人急冲冲直接上手推搡,少妇顶着T们的推动岿然,T们就开始用手猥亵。真是,少妇被大力拍打都没有退步,可一旦开始攻击让人从人变成猫所得的弱点,T就溃不成军,眼泪已经下来了。T缩在地上,抱着孩子直哭。
陈锡这时才看见这一幕,“唰”地站起身来。陈月恒牵牵T的袖子,写道:你要管?
“为什么不管?”陈锡笑了声,“哥,学武学艺不就是要让自己眼里的东西顺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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