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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季弦又不会融化。
身体里的热量不断地堆积积聚,可是相贴的位置冰冰凉凉的深入。
白听根本撒不开手。
季弦掐握住他的脖颈,将青年锋利的虎牙挪开,微微喘息的唇瓣又寻觅了上去。
“混蛋?”
“混蛋想听你唱歌。”
……
……
第二天早上白听差点没爬起来,他爬了一遍,顿时一个踉跄又栽回了床上,狼狈躺着望头顶的天花板,一时间倒真的成为了一条结结实实的咸鱼。
倒不是说感觉四分五裂,但是累得像是被人揍了一夜。他甚至都不知道被折腾得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
他抬起手腕,手腕上还有一条浅浅的尾状痕迹,记忆回笼,是那要命的触手。
白听回想起来,脸上就仿佛要着火。
神经病神经病!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自闭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银白色的发散漫地披到腰臀,头顶的柔顺发丝也有点炸毛。
白听抬手抱住脑袋,嘴里不断哼哼唧唧,烦躁极了。
他竟然跟季弦睡了!
虽然说自己不亏,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白听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哪里。
又不耐地翻了一个身,本来应该悠闲地舒一口气,结果下一瞬,白听呲牙咧嘴地挪开手臂,被东西硌到了,“痛痛痛痛痛!”
白听赶紧把手抬起来,然后发现了一颗圆圆的粉色的……
——?糖果
白听立刻皱起了眉,垂眸看着青蓝色床垫子上这一枚色泽艳丽到醒目的……粉色糖果。
他绷着脸,小心翼翼地抬指捻了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唔,圆润饱满,晕染的层次很漂亮,像元宝之前吃过的糖丸。
元宝有一个糖果罐子,之前他去买的,什么时候在床上吃了么?还没吃完?
可是,元宝的那个糖果,是有这么大一颗的吗?
而且,白听举起手指在眼前,捏了捏这个胭脂水粉色的糖果,好坚硬,竟然捏不碎。
白听:……
独自沉默了足足三分钟,白听跪坐在床上,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点沉重且压抑。
他不记得…自己…有过…粉色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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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房间的门忽然间被推开,穿着黑色家居服的男人手上的咖啡热气袅袅,他停步门前,倚靠,看见床上爬起来的青年,眸光深邃了几许。
紧跟着又注意到了他手上的粉色珍珠,旋即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一扬眉,“醒了?”
白听举着指尖的那枚真得不能再真的珍珠,看见季弦来,他竟然松了口气,“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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