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运气这么差吗?第一次领取任务就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回宗门禀报此事,可转念一想,若是就这样回到宗门中,那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了嘛。
再说了这件事也不过是一老头听到的传闻,这种传闻为了增加乐趣,往往会过分的夸大,吸引人的眼球。
自己若是连去都不去一趟,就这么放弃任务,那以后的日子在宗门中不说难以立足吧,但是无论怎么说也算是一笔黑历史了。
“多谢老先生提醒,到时候我定然小心谨慎。”莫淳向老人道谢。
莫淳介绍起自己:“在下莫淳,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什么称呼不称呼的,他们都叫我李夏平,你叫我李老头就行了。”李夏平随和笑道。
两人在最后一辆马车上,因此一路上也没有其他人打扰,相谈甚多。
这李夏平虽然只是普通人,不过这一生的经历不可谓不精彩。
其一生走南闯北,把整个战武国都走了一个遍。
同时,他也在思考,这个老头是否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行商,无论是从谈吐还是见识都不是一个普通老者所能拥有的,哪怕是他一个见多识广的人。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莫淳却并未多问,毕竟谁还没有一点秘密呢。
经过三天的时间,商队终于穿过了一路险隘地形,来到了东风镇。
经过数日的跋涉,商队终于抵达了东风镇,在靠近东风镇的时候,莫淳就感觉到一股凉风刮过,天空中弥漫着一团黑色的烟雾。
莫淳在镇口与商队告别,他感谢赵铁柱和李夏平这些日子的照顾,并承诺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回报他们的帮助。
赵铁柱拍了拍莫淳的肩膀,告诉他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叮嘱他要小心行事,毕竟东风镇最近不太平。
告别商队后,莫淳径直前往镇上的客栈,他打算先了解一下镇上的情况。
李夏平在同行一段路后,也告别莫淳,想要邀请莫淳做客。
莫淳现在只关心着小镇的问题,没有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到李夏平家做客,便委婉的拒绝了。
客栈是镇上信息交流的中心,那里总能听到最新的小道消息和镇上发生的各种事情。
客栈内,人声鼎沸,各色人等都有。莫淳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壶茶,从这些人的对话中打探有用的情报。
“听说了吗?这西边又有几户人家闹着肚子疼,这次问题可严重了,甚至有人上吐下泻,整天都不消停呢。”
“可不是嘛,半个月前还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应,可这半个月的时间下来,越发严重了,甚至大块的良田土壤发黑,一些作物在一夜之间枯萎。”
“照这样下去,只怕是要不了多久,这东风镇的人跑的跑,散的散。”
“镇长不是说过已经禀报给山海宗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派人下来。”
提及山海宗,客栈内顿时弥漫起一股微妙而压抑的氛围,众人的目光中不约而同地流露出几分不屑与愤慨。一位中年男子,几壶烈酒下肚,面颊泛红,声音因激愤而略显沙哑,他猛地一拍桌案,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不满道:“昔日,他们尚能以宗门之名,庇护一方,赋税杂役虽重,却也换得几分安宁。而今,太叔宗主才离开多长时间,山海宗非但未减民众之负,反是变本加厉,苛捐杂税年年攀升,而所行之事,却越来越少。
以往还会派遣弟子驻扎守卫,现在倒好,不仅没有守卫了,城门之外,盗匪横行,如入无人之境,隔三差五便来侵扰,抢夺财物,扰乱民生,山海宗一点表示都没有,我看呀,他们简直就是一伙的。”
闻听此言,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股不可言喻的寒意悄然蔓延。
这些不满如同酝酿已久的火山,终于在某个时刻爆发出岩浆。
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手中握着一杯已经冷掉的茶水,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愤怒:“山海宗曾经是我们的庇护所,现在却成了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他们不仅没有保护我们,反而让我们的生活更加艰难。”
旁边的一个壮汉,脸上带着疤痕,他的声音如同打雷:“是啊,赋税一年比一年重,我们的辛苦钱都被他们拿走了。而且,他们承诺的保护呢?现在盗匪横行,我们的安全谁来保障?”他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众人纷纷点头。
一个瘦弱的中年人,眼中充满了无奈:“我的儿子本想去山海宗修行,寻求一条出路,但现在看看,山海宗的弟子们自己都忙于内斗,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死活?”
一位穿着朴素的妇女,眼中含着泪光,她的声音颤抖:“我的丈夫就是被那些盗匪杀害的,山海宗的人连问都不问,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高涨,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失望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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