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撕破的袖口被缝纫贴合。
姜燕婉拿起衣裳递给杨婆婆,眼里闪着光。
“杨婆婆若是相信我的绣工,我给您绣个牡丹花可好?您这通身气派,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府上的老夫人呢。”
衣袖被缝好,被她这么一哄,杨婆婆气消了一半。
见她这样热心,杨婆婆踹了小道姑一脚:“今日算你走运!”
等杨婆婆一瘸一拐走远,姜燕婉慢慢扶起小道姑,将她带回自己房里擦药。
“姐姐,你疼不疼?”
阿宴看见趴在桌上的小道姑,眨巴着大眼睛问。
她紧紧抿着嘴,虚弱地摇摇头。
背后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渗透血珠。
姜燕婉用温水帮她擦干净,又轻柔地上药。
她疼得吸气,却没掉一滴眼泪。
阿宴软乎乎的小手拉住她,像是给她力量。
小道姑眼眶微微湿润,从来没有人关心自己。
双手扣着桌角,她下定决心,“阿宴有危险。。。。。。”
她本不爱多管闲事,可姜燕婉救了她。
见小道姑这番犹豫,可见那人位高权重,她说了怕遭殃。
想到这几日侯府马车经过,姜燕婉攥紧拳头,问:“可是侯府人要带走阿宴?”
小道姑摇摇头,低声说:“我没听清,说要带走阿宴,还有什么药引。。。。。。”
听见“药引”,姜燕婉紧紧拧着滚烫的茶杯,双手红肿了都无知觉。
上辈子她跟着晋王,知道贵族里的腌臜事。
说好听点是领养童子回府,其实是用他们做药引。
用各种补品喂养孩童,又定期从他们身上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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