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924
梦到有人叫我,但我正在滴眼药水,头仰着,手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滴下来了。
那个人还是在叫我,我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头还是仰着,手还是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虽然说滴下来了,但没滴准,不是滴在眼皮上就是滴在黑眼圈滋生的部位上。
那个人继续在叫我,从变快的语速中,我感受到他在不满我敷衍的回话和更敷衍的行为——在说话的时候不看人。我的头还是没低下来,手不停地在按压眼药水的瓶身,一滴,两滴,很多滴眼药水进入了眼睛里,可我依然在滴着,因为我觉得滴的眼药水不够。
为什么我滴了那么多滴眼药水,眼前的世界还是那么模糊?
2023926
(一)
我正躺在床上,没有睡着,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我翻了翻身,看向另一边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那边有一个人,他躺在另一张床上,和我一样也都没有睡着,像是在等什么。
突然,房间中响起了一阵铃声,像是上下课的铃声,在铃声响起时,房间的灯跟着亮了。
这看起来是普通旅店的双人间,有两张床,床边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两个茶包,对着床的墙上则挂有一台电视机。
铃响时,躺在床上的我们也起来了,跳下床就往门外跑去,打开门,这也像是一条旅店的走廊,走廊上有很多人,两边也有很多房门,而此时这些房门都打开了,里面的人跑了出来,从自己的房间跑到另一间开着门的房间,然后关上门,而自己原来的房间则有另外的人跑进去,接着关上门。
和我一起住的人跑出去了,跑到左手边斜对面的一扇开着门里。
而我没有跑出去,我返回了房间,走到了厕所里,坐在了马桶上。
几乎是刚坐下,我的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全身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男人,他们从没关门的厕所前经过,然后分别躺在了两张床上。
(二)
我走在路上,这条路上很昏暗,像是晚上走在没有路灯但头顶上方五六米处有一个房间窗户往外透着光的小巷,周围灰蒙蒙的,细看其实是空气中飘着看起来像是平日里透过阳光能看到空气中的浮尘,而这些可见的浮尘飘在整条路上,使我的可视度局限在了周围大概五十米的范围内。
我一直往前走,我拿出地图,我一直朝着地图的上方走,往北走,我现在正在内蒙古,再往上走一点就能到蒙古了。
不对,虽然目的地在现实的地图上是蒙古国,但在梦中的地图上却写着印度共和国。
我继续往前走去,突然,前方黑暗的天空中出现了几颗星星,然后随着我逐渐靠近,星星的数量变多了,同时走在路上的人也慢慢变多了,而且这些人都是戴着头巾,看起来真就像是印度电影中的印度人。
我想,我快到了。
随着星星越来越多,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像是有些游戏的游玩过程中要拾取的星星,越到游戏后期,拾取的星星就越多,也像是游戏通关了,我面前的浮尘一下散了,一切都阔然开朗起来。
我发现星星其实不是天上的星星,而是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在我面前有一堵像城墙一般横在我面前的大楼,这就是边境了吧,过了这栋楼就是印度共和国了吧。
我继续往前走,在这栋大楼前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很多人,他们有的在走,有的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而在我前进的方向上却有两个印度老人站着,一动不动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打算绕开他们,往右边走了几步,但他们的头却跟着我的移动方向也转了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接着像是怕我会跑一样快速朝我跑来,速度之快完全不像老人,快到像是一眨眼他们就到了我的面前。
这两个人印度老人一男一女,男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乎乎的像是被烤过的猪尾巴,然后和我说着什么,在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走了,但她没走,她没有掏出什么东西,只是两只手在空中一挥,两个太极的黑仪出现在空中,这还没结束,她的手在空中画着圈,两个黑仪也跟着转起来,转着转着,两个黑仪融为一体,变成一个更小的黑仪,最后,她手再一挥,黑仪就消失了。
然后我就醒了,离闹钟响起还有六分钟。
2023928
被一个表哥叫去他楼下集合,说是要带我去玩滑板。
来到他楼下了,我看见了我的表哥,虽然说集合的楼下是现实中的表哥所居住的地方,但梦中的表哥却不是现实中的表哥,他的样子也对不上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应该是梦中新增的表哥吧哈哈哈,在我的表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叫她姐姐。
去玩滑板的地方是一栋外墙毫无粉刷痕迹的两层小楼,看起来像是一栋烂尾楼。
不过,在走进去后,里面还是挺魔幻的,用于照明的灯管基本都是五颜六色的,而且还不是规律排列,有的灯立在墙角,有的灯斜依着另一条灯,有的灯还镶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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