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脚下一用力,转椅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后脑勺对着新八,淡淡地说了一句,“因为她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
情书事件(二)
今天是阴天,银时和新八揣着委托人的情书去冲田家时,正巧看到拓真在他们家的院子里练习剑道。
“拓真!拓真!”新八扒在门框上,探出一个脑袋压低了声音呼喊拓真。
银时一巴掌按在新八的脑袋上,“我说啊,阿八,咱们是来送东西的,你怎么跟做贼似的。”
“可是我们在妄图把冲田家的宝贝疙瘩偷出去啊!”新八忍不住咆哮,“可不就跟做贼似的?!”
“喂喂,你太大声了啊,新八唧。”银时挖了挖被震得生疼的耳朵。
“啊,阿叔、阿八叔,你们来了。”拓真抬手擦了擦汗,扛着竹刀看着站在门口的银时和新八。
银时十分淡定地从嘴角抽搐不已的新八旁边走了过去,“哟,拓真,我们接了委托来给你送信啦。”
拓真有些疑惑,“送信?”然后就看到银时从他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封信,“可是我又不像阿八叔那样交了笔友,会有谁给我写信呢?”
新八一脚绊在门槛上差点摔倒,他连忙扶住门框,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咳嗽一声:“咳,这不重要。”
银时刚把信交给拓真,屋子里面就传来了神乐的声音,“拓真?谁来了阿鲁?”
“是阿叔和阿八叔哦,妈咪。”
“哦哦哦!是银酱和新八唧啊,快让他们进来吧阿鲁!”
新八:……完蛋跑不掉了otz
拓真把银时和新八邀进了屋里,一边带他们去茶室,一边看着字迹娟秀的信封问:“谁给我的?”
银时双手抱在脑后,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拓真眨巴了下眼睛,正准备拆开呢,却被新八给阻止了。
“怎么了吗,阿八叔?”
新八推了推眼镜,低声建议道:“拆别人写给自己的信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拓真你待会儿回房间之后再拆吧。”
既然阿八叔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做呗。
拓真点了点头,把信放进了裤兜里,不再去在意了。
新八莫名松了口气,然后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玄关看到的,多出来的一双鞋子。“今天拓真家里有客人吗?我们来打扰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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