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也跟着出声道:“可能嫁祸给白头山兵卒?”
“毕竟倭人与高丽也是宿敌,早有深仇大恨。高丽旧朝,白头山兵卒率兵屠戮倭人俘虏,这理由倒也能说的过去。”
“若嫁祸给白头山兵卒,的确能说的过去!”张定边平静应声的同时,却也是默默叹了口气。
“只不过白头山兵卒距离开城路远,其间要跨越数个有我大明兵卒驻扎的坚城。”
“单是白头山兵卒绕过开城,于开城城下屠戮倭人将帅,我军却丝毫不知。”
“这未免有些不能让人信服。”
待张定边说完,廖永忠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一时烦躁直接出声反问道:“那你说!”
“你说说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放任那些倭人俘虏就这么在城外驻扎吧!”
“德庆侯!”当听到朱标的声音,廖永忠忙拱手回道,“陛下,末将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倘若这嫁祸之法不成,我等又该如何铲除这些个倭人?”
闻言。
朱标虽也已经有了法子,不过还是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张定边。
也是接触到朱标的目光,张定边没有半分迟疑,当即出声回道:“陛下,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李家与倭人反目,亦或是让倭人率兵袭扰我军。”
“这样一来,我军铲除倭人俘虏便也是出师有名。。。。。。”
“有他娘的是出师有名!”不等张定边说完,廖永忠一时愤恼,直接没好气道:“倘若不是为了这所谓的出师有名,陛下何必顾虑至此,我军又何必畏首畏尾?”
“恐怕一早我军便能彻底铲除倭寇,如今便也该筹划着该如何击溃李家那些个崽子了!”
不怪廖永忠如此恼怒。
实在是为了这出师有名,他廖永忠当真算的上是忍气吞声。
若不是顾念朱标的仁德之名,若不是为了名正言顺对倭人、对高丽李家用兵。他廖永忠昨夜也不必和那李成桂虚与委蛇,眼下也不至于将麻烦丢给朱标,让朱标头疼。
廖永忠虽然不懂主忧臣辱,可朱标不仅是大明的皇帝。
说句僭越的话,朱标是上位(老朱)的儿子,算的上是他们的晚辈。
同样!早年勋贵案中,朱标更是他廖永忠的救命恩人。
因他之过,反倒是让朱标头疼,这对廖永忠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老廖!”
何义山出声劝阻的同时,伸手便要去拉廖永忠。
可听到声音,廖永忠一把甩开何义山的手,转而愈发恼怒说道:“非是我御前无礼,只是张将军未免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明眼人都能看的明白,那李成桂必是和足利义满达成协定,双方也早都同穿一条裤子了。”
“想要让他们双方反目谈何容易!”
“至于让倭人起兵,袭扰我军更是天方夜谭。”
“示敌以弱的法子多只能奏效一次,陛下圣明如此,也不过两次功成。”
“倘若还要我军示弱,那些个倭人即便是傻子也断然不会第三次上当!”
语罢。
廖永忠冲朱标抱拳拱手,朗声正色道:“陛下省的忧心,末将这便带领麾下将士出城,将那些个倭人俘虏。。。。。”
“连带着李家那些崽子们一并铲除。”
“事后陛下大可将一应罪责,尽数归到末将头上。反正末将这条贱民不仅受过上位恩惠,开平王更是数次救末将于危难,先前陛下更是对末将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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