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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脸皱成一团,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有种噩梦要变春梦的感觉?
他隐忍着不敢乱动,默默祈祷白逸青不要醒来。因为他深知这人要是清醒了,十有八九要把自己踹出被窝的。
现在这状态,痛苦与快乐并存,并且明显快乐占了上风……
白逸青掐完花骨朵手就不再动作,安静的覆在陆野胸肌上,呼吸也慢慢平稳了几分。只是在身体被某人的“快乐”戳的不舒服时,他伸手将那东西按了下去,夹在自己腿间不让它乱动,之后又把手重新放了回去。
陆野:“……”
好吧,白天蕾丝胸罩,夜里人手护盾,野哥的胸从来没有被如此“呵护”过……
他龇了龇牙,额角青筋直跳。勉力平复身体的躁动无果后,认命的在白逸青额角亲了亲,咸咸的汗味儿,啧。
晚安……
雨在凌晨时分停了下来。清晨的南客庄经过一夜大雨的清洗,到处散发着泥土芬芳的气息,淳净又怡人。
原计划今天去河对岸写生古村远景,结果早上张村官提来一堆篮子,说雨后正是采蘑菇的好时候,村里很多人都上山了,问大家要不要一起去。
陆野照例站在灶台前熬粥,起得早的学生闻言立刻兴奋起来,这可比写生有趣多啦!
白逸青今天睡得格外沉,饭菜做好,陆野才进屋把他叫醒。
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白逸青的起床气有些发不出来。
他坐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摸到额前碎发汗湿的迹象时,动作一顿。
意识停留在听陆野讲的故事里,森林大熊迷失在不属于它的世界里,后来呢?它回到森林了吗?
“哎,发什么呆?”陆野看他一脸迷茫,觉得有点可爱。
白逸青没听到,隔了会儿才转过脸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陆野挑眉,心说这是想起点什么了吗?不能吧,他那时候并没有清醒过来……
白逸青确实不记得自己的噩梦,也不知道和陆野相拥而眠的事,他只是单纯地好奇故事的结局。
摸到助听器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是临睡着的时候自己摘掉的吗?
“几点了?”白逸青声音沙哑的问。
“八点,要吃饭了。”
“……”
“待会儿大家一起上山摘蘑菇。”
白逸青微怔:“今天不是写生吗?”
“临时改变计划。”
“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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