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让我一辈子都欠你的?”
尚三竿说出一句略显矫情的话,我擦了擦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道:“别废话,咋滴?你还打算对我负责啊?”
尚三竿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骂道:“负你妹的责。”
看到他说话终于正常了一些,我便也随口怼道:“我妹的责可轮不到你负,你长的太丑了,我妹那是…”
说到这儿,我忽然有些说不下去,看向尚三竿,他的表情也重新凝重了起来。
我俩对视一眼,尚三竿说道:“北安…还有谁是你在乎的人?最近都把他们送出去吧?起码…起码等我把要做的事都做完,再把他们接回来。”
我没回答尚三竿,而是反问道:“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对方…到底是谁?”
尚三竿摇摇头,说道:“对方…不是‘谁’…快想,北安还有谁是你在意的?”
我继续问道:“有这么严重嘛?留在北安就会受到波及?能波及到什么程度?”
我问完,尚三竿给了我一个有些哭笑不得的答案:“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有一说一,兄弟,要是算起来的话,这毕竟是你的家事,我估计很难波及到我的亲戚,而且我那帮亲戚太极品了,我也劝不动他们,反正…反正我知道我爸妈很稳当,这就行了。”
尚三竿说道:“也是,动作太大的话,也许反而会打草惊蛇,那…那咱们先休息下,等身体恢复过来再说吧。”
我一拍手说道:“叨叨半天,就这句说到点子上了…对了,那咱把糖糖叫醒,让她帮咱搞点药?李心桥不是说,凭糖糖的水平,就能知道咱俩该吃啥药嘛?咱们怎么能叫醒她?”
我问完,接着做了一个抽耳光的动作,同时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尚三竿。
尚三竿说道:“你可真是…钢铁直男活该单身,抽耳光那是针对你,对个女孩子能这么野蛮吗?去,接杯凉水。”
我答应一声,上厨房接了一杯凉水,又按尚三竿的指挥,把水泼在了糖糖脸上,之后就静静的等了起来。
等待的过程中,我看了一眼尚三竿,发现他看向糖糖的眼神也有些期待,很显然,这‘泼水救人’的法子,十有八九也是李心桥刚刚教给他的,他自己也不是百分百确定能管用。
还好,几秒钟后,糖糖确实缓缓的从那种状态中抽离了出来。
看到糖糖恢复正常,我和尚三竿都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的糖糖,和其他处在这种阶段中的人一样,也陷入了短暂的混乱和迷茫。
不过尚三竿早有准备,几句话就把糖糖安抚住了,并且从糖糖口中得知,这姑娘是在昨天联系不上尚三竿以后,才自作主张跑到这里的。
奈何唯一在家的尚三竿他妈,也不知道自己孩子是怎么了,是突然跑去哪儿了,于是只好和糖糖一起,在家边看电视边等了起来。
这就是糖糖进入‘失神’状态前的记忆。
不得不说,这姑娘确实足够没心没肺,啥都说完了都没发现,房间里其他三个人的状态全都有问题。
她甚至还很礼貌的跟尚三竿他妈打了个招呼。
尚三竿委婉的跟糖糖说了一下我俩的症状,糖糖听明白后,当即报了几种药的名字,报完就问尚三竿,打听这些药干嘛?
面对糖糖的‘天真无邪’,尚三竿只好直白的下达命令,让她出去帮我俩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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