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吴秘书,我们没再返回卧室,而是回到了客厅。
经过这小半天的恢复,尚三竿的身体基本已经没事了,三个大男人,没必要再挤在相对狭窄的卧室里。
返回客厅,蒋正神秘兮兮的跟我们解释了一下,吴秘书刚才那句承诺到底有多重的份量。
‘尽最大努力配合我们’,也就是说,他愿意为了协助我们,调动北安范围内的一切资源。
这其中,甚至可以包括派出所里的某些设备,比如…枪。
要对付申弄,我们也许确实需要更强大的火力。
但是我和尚三竿对此的想法倒是挺一致,我俩都觉得,这件事还是尽量不让吴秘书帮忙比较好。
就算要帮,也没必要帮的这么‘硬核’,需要的时候,能帮我们说句话吹个风什么的,就挺好。
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对付申弄,已经不是吴秘书或者北安的事情了,这还涉及到了尚三竿的个人恩怨。
所以我们想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对待,尽量自己做。
自己做,起码更痛快一些。
翻过吴秘书这一篇,我们便开始考虑最实际的问题,那就是具体该怎么做。
说到这里,我提议把九岁叫来,这件事没他不行。
对此尚三竿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九岁平时也不爱说话,每次讨论,他基本都只负责‘听’。
而且我们有什么需要他去做的,只要开口,他肯定不会反对。
所以他参不参与讨论,都一样。
尚三竿的话也让我觉得很赞同,所以我们索性也不废话了,直接开始制定方案。
到糖糖买完菜打车回到家时,我们一共制定了两套方案,或者说,商量出两个大体思路。
第一,正面来硬的。
虽然说是‘正面’,但我们想的只是正面面对申弄一个人,不包括刘县长。
简而言之,我们现在都知道,申弄并不是百分百24小时都和刘县长寸步不离的,他时不时就会离开刘县长家。
有时他会去郊外那个怪坑,有时他会去我看守的废楼。
不管他去这两个地方的目的是什么,反正每次出门,他都是独自一人,不会像金牡丹似的,还必须有人陪同才会出门。
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摸准他出门的规律,然后和九岁一起守株待兔就行。
至于除掉他之后,我们该如何跟刘县长交代,这一点确实是这方案里的一个大问题。
第二,用最小人的方式,跟他来阴的。
也就是挑拨他跟刘县长的关系。
在我们看来,刘县长对他的信任,完全是基于那一碗续命药血。
既然我们找不到药血的配方,没办法复制这药血,那我们大可以反向思考这件事…无法还原那种药血,那我们就想办法让申弄的药血失去原有的功效。
只要申弄的药血失去刘县长想要的效果,那么,刘县长对他的信任自然就会动摇。
千里之堤都可以溃于蚁穴,只要刘县长开始动摇,那对我们来说,就等于往前迈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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