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为新仇还是旧恨,总之,跟金牡丹死磕,就是我的宿命。不过阿正说,有了今天这一出,再对付他的话,我还要考虑北安百姓的民生,所以不能来的太过直接。”
尚三竿这几句话说的有些消沉,仿佛兴致不是很高。
是啊,北安民生…关他屁事?他爸当年去世后,孤儿寡母那些日子,也没见北安的黎民百姓怎么帮过他,背后的风凉话倒是没少说。
蒋正说道:“是,所以我们得稍微换一下手段,我和阿甘商量过了,明天我先去查一下县委的档案,看看金牡丹到底都插手了哪些项目,可以的话,我尽量想办法剥离一下他跟那些项目的关系…关于这一点,想必吴秘书也是会帮我的。”
我看向尚三竿,他没反驳,却也依旧没表现出多大兴致。
想了想,我冲蒋正问道:“那我们呢?我们做什么?”
蒋正说道:“不急,先等我明天查完金牡丹的事再说。”
说这话时,蒋正的语气很坚决,看来是早就想好了。
“来…干一个,这事儿既然牵扯到了我的个人恩怨,亲兄弟明算账,事成之后,横竖算我尚甘欠三位兄弟一个人情。”
尚三竿举起了面前的酒杯,语气决绝而豪迈,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三杯白酒一杯果汁碰在一起,我们四个皆是一饮而尽。
第二天一早回到家中,洗漱喂狗收拾妥当,我便去了尚三竿家。
在哪儿等蒋正的消息都是等,凑一块儿还热闹。
闲来无聊,尚三竿还在接待着一些客户,我趁机手机电视‘双开’的研究着零号台的《还珠格格》。
说是研究,其实也算是在打发时间。
一上午时间,我和尚三竿都没主动联系过蒋正,蒋正也没联系过我俩。
这也是我们昨晚就商量好的,等蒋正查完金牡丹的资料,自然会主动来找我们,没必要给他发信息。
临近中午,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尚三竿伸着懒腰走到我面前,问道:“咋样?研究出啥收获没?”
我说道:“不是我跟你吹啊…真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尚三竿白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尚三竿自言自语道:“不是说了这会儿不接待嘛?大师也是要吃午饭的啊,难道是蒋正来了?”
听到尚三竿提起蒋正,我便也从沙发上起身,陪着他一起朝大门口走去。
刚才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时,尚三竿顺手锁了大门,想开大门还得亲自去手动打开。
我俩走到大门口,他刚拉开大门,我俩就都愣住了。
门外站着两个人,但既不是客人也不是蒋正,而是两个身穿制服的民警。
“哪位是尚甘?好,你好,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在搞封建迷信活动,请配合我们工作,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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