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些慢性病或者重病患者,连医生都会特意叮嘱他,让他放松心情。
所以我们如果采用‘新计划’的话,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刘县长主观上能够接受申弄的消失。
并且让他相信,失去申弄,我们一样能保他健康。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而且是基于刘县长实际上还是个活人来进行的第一步。
接下来再如何处置申弄,如何让刘县长接受正规医学治疗,这才是主要的,但这就是后话了。
关于如何让刘县长相信,我们真的可以代替申弄的存在价值,我提出的想法是,先想办法搞到申弄研究出的‘药血秘方’,然后我们照着做一份,正儿八经把货真价实的药血摆在刘县长面前,用事实说话。
蒋正也很认同我的想法,但具体如何实行,却似乎有些困难。
而尚三竿提的主意,比我更加决绝。
在他看来,既然眼下我们已经基本能确定,那碗药血对刘县长的健康,其实根本没有好处,那也就大可不必完全复制一碗同样的药血。
甚至往长远考虑刘县长的健康的话,我们更应该尽快让刘县长停止饮用那种药血。
所以我们可以不用考虑那种药血的实际配方,我们只需要了解刘县长喝完那种药血的感受,然后去复制那种感受就行。
乍听起来,尚三竿的方法似乎比我想的方法简单一些,毕竟我想做出的是正品,而尚三竿,只是想做个山寨的仿品。
但仔细想想,这两种操作,实现起来都很困难。
我们即不知道药血的配方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喝完那种药血,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甚至不知道,那种药血入口后该是什么味道。
关于那种药血,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喝过它之后,会出现类似于我那天看着电视削苹果的症状,进入短暂的‘休眠状态’。
而且这个状态的持续时间,是不固定且没有规律的。
我虽然已经隐约能确定,过度用心的看北安零号台循环播放的《还珠格格》,也有可能达到这种效果,但看《还珠格格》怎么会让人变成这种状态,我完全理解不了。
所以也就无法把这种方式当做一种手段,并且用这种手段,去在刘县长身上实现这种状态。
不过虽然实现起来困难重重,但尚三竿却非常倾向于,用这种方式解决申弄的问题。
也就是我们想办法取代申弄,并且直接干掉申弄。
这个‘干掉’,当然不是说要真的杀了他。虽然我们在坐的四个人都没少接触尸体,但真动手杀人这种事,我们暂时可都没真干过。
我们要的,只是让申弄远离刘县长,或者把他关进监狱,或者把他赶出北安,都可以。
但蒋正不知道是基于何种考虑,他还是想按我们之前的想法,相对保守的操作。
也就是先去找寻申弄的过去,把这个人研究透再说。
至于我和九岁,对这两种手段都没意见。
于是,一顿饭吃完后,我们决定,两种手段同时进行,双管齐下,中西结合…争取给他治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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