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蒋正可是刘县长的外孙,锦瑟她爸会看上蒋正,那是她爸的事儿,但是蒋正可不一定看得上锦瑟…起码论家世的话,锦瑟家肯定是配不上蒋正的哟。”
尚三竿极度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一时之间,我完全分不清他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嘲讽我。
“谢谢啊,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尚三竿一句,心里却越发难受了起来。
尚三竿笑道:“正好蒋正今天没空,咱们又没事儿,中午整点儿?”
‘整点儿’,自然是指整点儿酒。
好吧,不管借酒浇愁是不是会愁更愁,反正此刻我是真的想喝点,想让自己迷糊点。
想让自己…不去想锦瑟。
此刻时间还早,但实在也没什么其他事可做,于是我们仨就一起遛达着上街,买了一堆吃的。
白酒不用买,尚三竿开业那天,就有人送过好几箱。
买完东西回到尚三竿新家,胡乱打发了一会儿时间,还没到中午,在我的催促下,我和尚三竿就喝了起来。
九岁还和之前每次一样,只吃不喝,我和尚三竿也没劝过他。
用‘心事’下酒,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究竟是真的酒量下降了,还是自己在有意欺骗自己。
几杯酒下肚,我便有些迷糊,而且很快就进入了更深的醉酒状态。
这天后来,蒋正好像来过,锦瑟好像来过,甚至申弄都好像来过,但我直到第二天醒过来都不确定,那些记忆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这一晚我是在尚三竿家过的夜,第二天醒来时,九岁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回家洗漱,赶去上班,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头昏脑胀的和九岁一起吃完早饭,回到门岗室,我直接瘫在了床上。
头晕,胃疼,宿醉真痛苦。
这一天我想了许多,最终觉得,锦瑟的选择,也许是对我俩最有好处的做法。
我爱她吗?我越想越觉得,那根本不是爱;她爱我吗?我想她对我…也不是爱吧?
一天过去,我渐渐的也释然了。
是啊,也许我跟她的人生,本就不应该有交集,何况我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谈恋爱。
我的身份是个不起眼的看门的,我在做的却是很不要命的跟申弄作对的事,这时候拉个姑娘下水…我似乎有点不厚道啊。
好吧,那就这样吧,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收拾好心情,轻装上阵面对生活,也挺好。
转过天一早,刚和任科交接完,我就联系了尚三竿,询问他那边有啥进展。
尚三竿说,为了配合我的时间节奏,他也正在调整自己,尽量隔一天接待一批客户,所以今天他很有空。
而且金牡丹也不是要天天来我这儿‘看风水’,所以蒋正今天也有空。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四个人今天正好可以开个‘碰头会’。
说完这些,尚三竿又特意叮嘱我说,当着蒋正的面时,就不要提起跟锦瑟有关的话题了,免得出现不必要的尴尬。
我当即表示让他放心,我特么又不是真傻。
挂掉电话,在县医院后墙外招呼上九岁,我俩便直奔尚三竿家。
我俩赶到尚三竿家时,蒋正照旧还没到,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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