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说道:“明天先搬完铺子再说吧,刀我给你,学费?咱这手艺不用学费,当初我学就没交学费,你也不必,沾了钱,这事儿就变味了。”
董叔这几句话说的斩钉截铁,听他说完,我都不好意思再提学费的事了。
似乎我再对他提钱,就玷污了这门手艺似的。
看到我答应了跟他学手艺,董叔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当即站起身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还得收拾铺子。”
“成,您慢走,明天我帮您一起搬家。”
我跟着站起身说了一句,董叔点点头,没说话,径直离开了门岗室。
董叔走后,我有些小兴奋的同时,多少也有些落寞。他这铺子一搬走,往后我可真就孤单了…
在门岗室呆到深夜,尚三竿给我发来条信息,约我明天帮董叔一起搬家。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回复了个OK了事。
其实我深刻觉得,如果抛开糖糖这层关系不谈,我跟董叔的交情,比尚三竿跟他的交情可深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先早早跑回家喂完狗,便返回门岗室,等待任科。
和任科交接完,我就直接去了董叔的铺子,同时给尚三竿去了电话,催他赶紧过来。
片刻后,尚三竿开车赶到,但他车上坐的可远不止他一个人。
除了不算意外的糖糖和锦瑟外…竟然还有一个蒋正。
按说蒋正今天该正常上班的,我一问才得知,尚三竿头天晚上约完我就约了他。
尚三竿是知道蒋正的真实身份的,所以他并没在意蒋正今天是不是需要工作。
在他看来,蒋正现在的工作,本质上就是在玩儿,在体察民情,随时可上可不上。
但董叔搬家可只有这一次,这么重大的事件,不拉着好哥们一起参加,那实在是太不够朋友了。
听完尚三竿的一堆屁话,我直接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的真面目:懒蛋就是懒蛋,装啥仗义?
尚三竿嬉皮笑脸的没在意,蒋正也表现的满不在乎。
有句老话说的好:来都来了。
所以我们也没太过废话,很快大家就进入状态,忙了起来。
尚三竿有车,但车内空间实在有限,蒋正便打电话抽调了一辆小货车,帮忙运东西。
这辆小货车的款式…很像前天我从火葬场回城时,看到的那五辆拉农药的车。
两辆车来回跑了三趟,终于彻底搬完了。
董叔的新店铺更宽敞明亮一些,恰逢中午,眼看着一屋子东西还得收拾,我们便约定中午先简单吃点,下午收拾新店,晚上再一起吃顿好的。
我们仨小伙子一起出去买吃的,董叔和两个姑娘在新店里收拾。
经过新县医院门口时,一阵吵嚷声忽然吸引了我们仨的注意力,我们朝县医院里一看,我不禁有些想乐。
嘿嘿,有个人正在挨揍,是那个倒霉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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