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冒出这想法的同时,我不由得有些被自己吓到,因为我越想越觉得真的太像了,甚至于很多细节都是一样的。
同样残破不堪的肉体,同样的虽然残破,却没什么血液。
从正常角度来说,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伤口经过高温灼烫,能够快速止血,但那种灼烫之下,她又怎么会行动自如,看起来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呢?
大花花当时的情况…仿佛已经死了,它是以尸体的状态在活动,所以对于外界的多数干扰以及自己身上的伤残,都是没有反应的。
这么说的话…难道今天四儿他娘之所以会表现出这副‘鬼样子’,是因为其实她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想到这一点,我除了很想立刻起床,去四儿家附近看看四儿他娘的后续情况外,还想再去趟荒郊野外的那个怪坑。
以及怪坑附近,被埋葬了不止一次的花花。
只是此刻已经夜深,我很清醒的知道,我要真这时间出门的话…算了,还是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一切如常。
去上班的途中,我稍微拐了个弯,假装无意的从四儿家所在的那条街的街口路了个过,遗憾的是,什么特别的情况都没发现。
起码街道毫无变化,甚至还有两三个大婶站在路边聊天,似乎昨天发生的一切,都留在了昨天,对大家今天的生活毫无影响。
赶到县医院,和任科交接完毕,吃过早饭我就躺在门岗室的床上,紧张兮兮的等待起来。
我在等四儿他娘的到来。
如果我昨晚的想法是对的,那么四儿的娘就相当于已经死了。
如果她真的已经死了,昨天后来民警们也去了,那么按‘正常逻辑’来说,她的尸体今天就应该送来我这边的太平间。
只是不知道那样活泼淘气的尸体,是不是会按照‘正常逻辑’进行操作…
过度的紧张,倒是让时间变得不那么难打发,风平浪静的一个白天过完,我还感觉过得挺快。
这期间锦瑟和我聊过一会儿信息,纯粹闲聊。
昨天那个装修小妹给我来过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定好最终方案?
说话时,她的言辞隐约有催促之意,但她所表达的意思又似乎是在说,催我都是为我好,希望我珍惜这次能跟他们合作的机会,毕竟他们很了不起。
我以上班为借口搪塞了过去,没把她当回事。
一直等到天黑,四儿他娘始终没被送到我这儿来。
悬了一天的心,有些失落的沉了下来,一时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描述天气的段子。
‘当天气预报说会有台风,大家也都已经做好防风准备后,每个人等待台风的心情,都会变得像是怀春等情郎的少女一般,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用这个段子来形容我今天等四儿他娘的心情,虽然不太合适,但…好像又确实是那么回事。
话说回来,既然她没来…那她会去哪儿呢?
结束了难得平静的一天,第二天一早,我刚和任科交接完,那个装修小妹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催我赶紧定装修方案。
过于频繁的电话让我甚是反感,一时间也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
于是我干脆在电话里告诉她,我邻居家的狗死了,最近办丧事,我得帮忙做纸扎狗玩具,没空装修,等狗过完头七再说。
挂掉电话,我再次绕弯,又从四儿家所在的街口经过了一遍。
然而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那里相当平静,人们的生活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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