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喝点小酒什么的,下午借着酒意睡上一大觉,晚上蹬自行车回家。
那天也是如此,趁着天热,几个人一起喝了点冰啤酒。
吃完喝完,一起凑到古牌坊旁边打了会儿牌,有几个酒量不好的,就直接倚着牌坊睡了过去。
睡觉的人睡的很平静,打牌的人打的很专注,所以一开始谁也没注意到,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直到一股恶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才有打牌的人发觉,睡觉的那些人里,有人大小。便失禁了。
发现这事儿时,他们还以为是失禁那人不胜酒力,因为喝醉才如此失态。所以他们也没当回事,只是嘻嘻哈哈的想要叫醒那人。
可是叫了半天那人都没反应,眼看那人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才开始有人害怕,才开始有人发觉事情不正常。
但碍于本就没多少交情,叫救护车又不便宜,所以没人打120,大家只是按自己能想到的偏方,开始抽那人耳光。
还好,耳光确实起了作用,那人真的被生生抽醒了。
这人刚醒,大家还没来及问他到底得了啥病?就有人发现,其他所有挨着石牌坊睡着的人也都和这人一样,睡的很不正常,叫不醒。
眼看事态紧急,刚才负责抽耳光那位自告奋勇,开始挨个抽另外那几个人的耳光。
等挨个把那几位全抽醒时,动手这位手都肿了,但他昨天打牌连输五十块钱的闷气也彻底发泄完了。
心情大好之下,他对那些被他抽耳光人真诚的说: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抽的。
这些人醒来后,状态都还是不太对劲,仿佛丢了魂一般。
在其他人的好奇追问下,他们断断续续告诉大家,睡过去之后他们经历了什么。
其实我觉得,他们的实际情况,跟甩锅男那帮孩子某次夜闯废楼的情形差不多。
这些农民工本来都做了各种不同的噩梦,他们被困在了各自的梦境里,出不来,离不开,甚至身体都不能动弹,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但在某种‘群体效应’下,他们渐渐的把各自的噩梦描绘成了同一副场景:地府阴。门打开,阴兵押人入黑火地狱,铁链锁身,黑火炙烤,极尽折磨。
而阴兵折磨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有罪’,他们的罪是…冒犯本地天威。
听完这些人对于各自梦境‘相同’的描述,旁人不无好奇的问他们,地狱是什么样子的?黑火是什么样子的?阴兵长什么样子?锁他们的铁链是双排扣还是单排扣?阴兵给他们定罪时用的是标准普通话还是北安方言?
这些人对于这些问题的答案,给出了不尽相同的描述,但有一点这些人的说法却完全一样。
那就是,地府‘阴。门’的模样,长的跟这突然出现的古牌坊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这原本就被一众农民工兄弟极端排斥,又因为个头原因,一出现就让人很有压迫感的古牌坊,顿时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股更清晰明确的恐惧感。
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共识:原来这古牌坊并不是牌坊,而是通往地府的阴。门。
只是当时只经过了一场‘集体鬼压床’,所以还有好多人是不相信这种传言的,其中有些特别不信的,第二天就亲自倚着这牌坊睡了一次…
后来这几个比较有怀疑精神的农民工被同伴抽醒后,不光认可了头一天那几个‘前辈’对地府梦境的描述,还说出了更吓人的话:地府,就在北安县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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