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尚三竿敷衍的安慰着她,让她不用担心,她爹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而糖糖却看似有些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特别通透的话:你孙锦瑟昨天差一点点就要被他活活逼死了,你担心他时可曾想过,他有担心过你吗?
糖糖一句话说完,车里的四个人全沉默了。
这份沉默一直持续到汽车停在我家门外,要下车时,我心情很复杂的发现…导致全车沉默的‘罪魁祸首’糖糖同学,不知何时已经倚着锦瑟的肩头睡着了。
唉,她倒是真心宽…
虽然干的不是啥正经事,但奔波一上午确实不轻松,所以回到我家后,我们四个就各自找合适的角落,各自补了会儿觉。
傍晚睡醒后,我们一起下了顿‘馆子’,吃了点‘好的’。
吃完饭,眼看锦瑟父亲还没联系她,尚三竿趁机猥琐的提议,锦瑟晚上可以在我家过夜,反正我家地方大,卧室客厅哪儿都能睡人。
至于他和糖糖,则各回各家。
锦瑟很害羞的沉默着,没表态,我深刻感觉尚三竿这提议对一个姑娘的名声不太好,于是便在尚三竿和糖糖的反对声中,把锦瑟推给了糖糖,让俩姑娘一起回糖糖家过夜。
开车送完俩姑娘,送我回家的路上,尚三竿又骂了一路的街,嫌我不‘开窍’。
我也懒得多解释什,该装傻装傻,该装哑巴装哑巴。
回到家,临睡前和锦瑟又相互发了几条信息,我这才闭上眼…
第二天一觉醒来,生活好像重新回到了正轨,又开始风平浪静的按部就班。
起床洗漱,喂小花花,出门上班。
和任科交接时,连上了两天班的任科,看上去竟然不是很憔悴,这倒是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交接完毕,我溜达到火烧大姐处买早饭,顺便问那大姐,这两天还有没有人来打听过我?
大姐很直接的给了我否定答案。
这也挺好,这我起码能安心些。
回到废楼,和九岁边吃早饭,我边跟他讲着市区的变化,希望借此鼓励他尽快走出废楼,恢复正常生活。
讲着讲着,我忽然发现九岁似乎有心事,于是便问道:“九岁,你咋了?是火烧吃腻了还是想吃火锅了?有啥想法你就直说啊。”
九岁摇摇头说:“不是…我是在想你昨天问我的话。”
我纳闷道:“啊?啥?”
九岁答道:“你不是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这里吗?我本来觉得你问得是有没有人奔着找我来,所以一时忘了…最近还真有人经常来这里,只是我没看懂,他们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问道:“谁?”
九岁答道:“吴秘书,金奎,还有…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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