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被她捂住的后腰,再看向地上的话筒,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我觉得,她此刻的哭声,除了被这话筒砸到的疼痛外,更多的是委屈。
孙锦瑟似乎走不动了,扔话筒那男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四儿也从包间里出来了。
除了他以外,还有刚刚吸过毒神志不清的那三个男人,也出来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那边,此刻那三个男的好像忽然清醒了似的,虽然脸上还带着醉意,但神态完全不像刚才那副刚吸完毒,一碰就完蛋的样子。
毒。品的劲儿这么小的吗?一分钟就过去了?
四儿明显已经认出了我,他却没冲过来,而是边走边不停的小声对他身边那个男的说着什么。
扔话筒那人冲我问道:“小兔崽子,你特么哪儿冒出来的?找死是吧?”
我看了看这些人身后走廊不远处的九岁,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别动,接着弯腰先从地上捡起了那个无线话筒。
纯金属的,挺沉,难怪孙锦瑟会疼成这样。
很好,这话筒攥在手里,就能当武器使。
而这男人很快就用行动告诉了我,他为什么没着急抢这话筒的控制权。
当然不是因为他知道我唱歌天赋异禀,他自愧不如才不敢抢的,虽然我唱歌确实非常好听。
他不抢的原因是,他有比这话筒更强大的武器。
一把打开后目测最少三十公分的大号折叠刀,刀身锋利,显然是开过刃的。
他把刀缓缓抵在我脖子上时,四儿和另外三个男人也走了过来。
看到我已经没法反抗,四儿看着我,对他身边的人说道:“就是他。”
他身边那个陌生男人看看我,一脸不屑的咂咂嘴说:“一个看门的,这么嚣张?”
四儿说道:“对,就是个看门的。”
另一个陌生男人有些皱眉的说:“真是这小子啊?咱哥不是说过…”
“咱哥说的是,不准再因为‘大个儿’的事儿找这崽子麻烦,今天这事儿,可跟大个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刚才和四儿说悄悄话那男人,忽然打断了这人的话。
‘咱哥’?看他们这尊敬态度,想必说的就是他们如今的大哥吴秘书吧?
‘大个儿的事儿’?就是表弟一千帮我解决的那事儿呗?
难怪这帮人后来再也没找过我麻烦,原来是一千让吴秘书给他们放过话了。
仔细想想也对,要不是他们大哥说了话,他们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过我?
至于一千是怎么搞定吴秘书的…回头我再打听吧。
有了这男人的话,四儿的表情瞬间就嚣张了起来,他先猥琐的冲身旁那人说道:“还是雷哥聪明啊。”
拍完这句马屁,四儿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把孙锦瑟往身后拽了拽,更仔细的护住了她。
我这一动作让四儿的脸上多了一丝怒意,他指着我就骂道:“卧槽!howoldareyou啊?怎么老是你啊?北安四爷的女人你都敢抢?疯了吧?!”
我淡淡的说道:“你语法错了,那句英文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来带这姑娘走的,你让我带她走,我保证今天大家都不会受伤,行不…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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