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接受程小青的提议,让她送我们仨走,尚三竿一定会主动配合我,先让程小青送他跟糖糖回家,独留下我和程小青两个人。
之后,是我散着步送程小青回家,还是程小青开车单独送我回家,到达我家后顺便上我家坐坐喝杯水聊会儿天,总之,这都是个绝好的与她独处的机会。
而且特么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但我竟然完全误会了她的眼神,曲解了她的心意,生生自作聪明的拒绝了她…
回到尚三竿家里,他和糖糖你一言我一语恨铁不成钢的不停数落着我,给我数落的心都快碎了,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
当我提出可以假装刚才‘作法’时步骤完成的不完整,再回程小青家一趟,把一切都重新再来一遍时…这俩人气的差点直接把我撕了。
挨了个把钟头的‘批斗’,终于他俩消气了,我的郁闷也超级加倍可以无限叫地主了,他俩才放过我。
休息了一会儿,糖糖说还有‘正事’要处理,独自去了尚三竿的‘法堂’。
糖糖走后,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太过郁闷,尚三竿安慰我道:“还好,车留在那儿了,这就等于是给下次见面做好铺垫了,等我去拿车的时候…”
“对!等咱再去的时候,你就说…”
尚三竿的话引起我一阵激动,我刚想口头发挥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忽然看到了他眼神中那赤。裸裸的嫌弃,当即熄了火。
尚三竿哭笑不得的说:“你啊你…难怪在首都混不下去。”
我撇撇嘴说道:“别老揭人伤疤,烦人,说正经的,你确定程小蕾没问题了是吧?”
尚三竿答道:“肯定没问题啊,我你还不相信?你没看人家自己家人都信了嘛?”
我问道:“那你那套戏法是咋操作的?”
尚三竿说道:“操作…你想知道什么?”
我又问道:“那符纸怎么烧起来的?”
尚三竿看看‘法堂’方向,见到那边屋门紧闭,便答道:“白磷配硝石粉,比例调好了,一搓就着,多练几遍你也行。”
“那你那个符纸是怎么融化的?”
“糯米纸做的,高温水一泡当然就化了,那上面的字是用朱砂配红糖写的,也是入水即化,而且喝了能安神。”
“靠,就是平时包糖葫芦那种纸啊?那烧成灰的那部分让人家喝了不要紧?”
“不要紧,这东西跟锅巴的营养成分是一样的,你没吃过烤馒头啊?咋没见毒死你?”
“那这也不能保证她康复吧?”
“那张符纸的成份又不光是糯米,我还往里面掺了一些消炎败火退烧治感冒的药粉,保证痊愈。”
“糖糖咋知道程小蕾生日的?”
“我在学校里有‘线人’啊,线人告诉我后,我就‘无意间’透露给了糖糖。”
…
很科学的解释完今天他那些看起来不怎么科学的操作,尚三竿又跟我补充说,即使他确实用了药物,但对于程小蕾这种症状,最主要还是得从心理方面入手,药物只是辅助。
这也是他今天开始‘治疗’之前,必须先故意放噪音把程小蕾吵醒的原因。
既然是要从心理方面来解决,那就得跟程小蕾进行心理层面的交流,所以必须要程小蕾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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