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联系不上这货,即使联系上了,这货也没跟她说过该如何处理。
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所以糖糖就只能直白的拒绝那些人。
可是她的拒绝,却被大多数找她帮忙的人理解成了…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变相要钱。
那些人倒是实在,纷纷表示,自己本来也没打算像刘家哥仨似的,让糖糖白帮忙。
只要糖糖肯出手,价钱随便开。
按糖糖说的,这些找她帮忙的人中,主动提到具体劳务费数字的,最少一个是二百块,最多的一个,已经报价到六千六了。
只要糖糖肯答应帮忙,立刻就给钱。
六千多块,已经相当于糖糖三个多月的工资了。
面对这种‘巨款’,糖糖慌了,她不敢接,她还是想找尚三跟商量该怎么处理,毕竟会出现这种情况,主要责任全在尚三杆。
但尚三竿却依旧不理她。
于是,糖糖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她连这通电话都是躲在厕所里打的,就在此时此刻,外面还有好几个人在等着她开价呢。
这我才听明白,糖糖想让我去医院找她,其实也是想让我帮她解围。
听糖糖说完,我瞬间就懵了,尚三竿到底特么想干什么?他把糖糖架到了这个位置上,然后就不管了?
我忽然想起尚三竿在我家时,他那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
当时就是不断的有电话和信息进来,所以他的手机才会不断亮起,但他都没理会。
现在看来,那些联系他的人中,肯定有糖糖。
联想到尚三竿之前关于糖糖一定会辞职的‘预言’,再听到糖糖说的这些话,我想,糖糖如今会面对的情况,全都已经被尚三竿预料到了吧?
那他如今不搭理糖糖,肯定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虽然觉得尚三竿这么做有些过份,但想到他给过我的承诺,我最终还是冲着电话安慰道:“糖糖啊,你别多想,他不理你…是因为他最近病了,就是因为生病,所以他暂时没精力管你这边的事,你给他个恢复期,等他康复了就好了。”
糖糖诧异的问道:“啊?他病了?什么病啊?严重吗?那他怎么不跟我说啊?我可是护士啊,能帮他的…”
听着糖糖对这货竟然如此关心,再想到他对糖糖的态度,我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便随口胡诌道:“啊,不用,他自己家有肾宝片,一天吃几斤,过几天自己就不分叉了,那啥…额…那些人再找你让你帮忙啥的,你就都推给三竿子,让他们去找他。”
“这样…合适吗?”糖糖说的小心翼翼,我大包大揽的说:“合适!放心,你就说是我…是尚大师亲口说的!”
糖糖终于说道:“那…好吧,谢谢一江哥。”
又客气几句挂掉电话,我也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外。
一边开门我一边琢磨,一会儿得给尚三竿去个电话,让他做好接客的心理准备,我这就算是给他揽了活儿了。
开门进院,院子里安静无比。
我锁上门走到花花笼子前,打开手机电筒对着花花,自言自语道:“唉,你说你到底是咋了呢?你…你…哎?”
我忽然发现花花越发不太对劲,不禁蹲下仔细看去…
花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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