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和高富说这些话,不是我的突发奇想。
而且他会给我怎样的答案,我在对他开口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刚才我已经仔细想过,这孩子…我管不了。
驼叔啊,就算你在天之灵埋怨我出尔反尔,我也认了,你自己都没法教育好的孩子,我哪儿能教育的好?
说到底,我特么还是个孩子呢,高富,你爱咋咋地吧,你的钱哪儿来的,怎么花,以后都是你的自由了,真犯法了也有法律管你,跟我没关系。
除了程小蕾稍微表现出一丝恋恋不舍外,其他孩子都走的很干脆,连被甩锅男扶着的巨型淑女,都蹦哒的很欢快。
只是可怜了甩锅男,淑女每单腿蹦哒一下,甩锅男整个身子都会被连带的震动一下,那脊椎都快弯成驼叔了。
终于一切重归平静,我把房间里彻底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才关灯锁门,离开了门岗室。
就当不知道任科又逃岗了吧,就当今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吧,毕竟明天,我还有自己的生活要继续。
至于吴秘书弟弟生前的那些手下,会不会真的把高富作为报复对象,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他们就算真要报复他,最多除了打一顿,还能怎么样?
何况对于高富这种孩子来说,挨顿打,未尝不是件好事,说不定打着打着就打乖了呢。
锁上医院大门,溜达着往家走。
后半夜的北安一片漆黑,格外宁静,除了董叔的店里还亮着灯外,几乎没什么其他亮光了。
夜风稍微有些凉,穿过几条种满樱花树的街道,微风抚叶沙沙作响,不知怎的,竟给这小城平添了几分阴森感。
回到家走进客厅,一按亮客厅灯,我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小花花。
小花花看到我,赶紧又一次跳下沙发,跑回了我给它做的那个窝里。
我哭笑不得的来到它面前,蹲下挠了挠它,说不清为什么,一时有些心酸。
“还是你乖…”我不知所云的说了这么一句,起身进了卫生间。
救那俩人确实是体力活儿,忙活完时,我已经一身臭汗了。
洗完澡回到客厅,拿起手机一看,有一条程小蕾的微。信:我们到网吧了,高富一直在说你坏话。
我想了想回复道:嘴长在他身上,他爱说啥就说啥吧,你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过了约半分钟,程小蕾再次发来信息:我骂了他两句,王帅要揍他,他不敢说你坏话了,看门的,还不赶紧谢谢我?
王帅?好像就是甩锅男吧?真没看出来啊,这孩子还挺仗义。
我回复到:替我谢谢王帅,别真打他。
程小蕾又回复到:你都不谢我的嘛?
我想了想,回复了三个字:略略略(配表情:做鬼脸)。
这三个字换来程小蕾一长串表情包,我没再理她,把手机调成静音,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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