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又喊了一声,接着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猛吸溜了一下鼻涕,紧接着她低头刚要吐,似乎发现这里不是在外面,不太方便。
于是她就…她就喉头一动,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了下去…
我和尚三竿都看到了这一幕,我俩同时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瞪大了眼睛…我觉得我俩都快吐了…
“浪费老娘时间啊!我靠!”这女人又骂了一声,扭头就离开了门岗室。
这女人走后,我赶紧上厕所漱了漱口,才漱没两下尚三竿也进来了,跟我抢着水龙头也漱了起来。
终于缓过那阵恶心,我俩气喘吁吁的前后脚走出卫生间,尚三竿边喘边冲我骂道:“你…你特么今天怎么回事儿?!一阵一阵的抽风?这就是你…你说的恋爱啊?那你叫我来救场干嘛?!”
我摆摆手说:“一言难尽…行了,准备忙正事儿吧。”尚三杆问道:“啥正事儿?”
我重返卫生间,接了一盆水来到院子里,朝着某个特别肮脏的位置泼了出去。
接着返回卫生间又接了一盆,再接再泼。
直到连泼了五盆水,才在尚三竿迷茫的眼神中,结束了这一轮清洁行动。
尚三竿为了救场来的比较匆忙,什么吃的都没带,正好此刻我也一点都不饿,我俩干脆就在门岗室干聊了起来。
我跟他讲程小青,跟他讲皇庭别院;他跟我讲本地的宠物交易市场,讲自行车交易市场。
入夜,尚三竿守着门岗室,我出门买了点吃的喝的,我俩继续边吃喝边闲聊。
期间我们也聊起过蒋正,聊起过跟刘县长相关的话题。
不过说起刘县长的身边人,尚三竿倒是只知道有个吴秘书,关于那个古怪的申弄,尚三竿竟然完全没听说过。
第二天一早,为了防备驼叔接班时会借故找茬,所以我早早起床,先把在自己车里过夜的尚三竿弄醒,让他回家,然后才开始忙活。
洗漱,打扫卫生,喂狗喂龟。
一直忙活到早上八点,驼叔竟然还没来。
八点十分,一个陌生本地号码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一接起来,就听到对面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问道:“喂,是老门岗的小赵吧?”
我说道:“是我,您是…”
对面说道:“啊,我是王工啊,驼子不干了,给你找了个新替班的,我一会儿带他过去,你们熟悉一下。”
“驼叔不干了?怎么这么突然?”
我相当惊讶的问了一句,王工却懒的解释似的说道:“不关你事你就别瞎打听了,我一会儿就到。”
说完这句,王工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一脑袋问号,犹豫着是不是要给驼叔打个电话问问他,为啥突然辞职。
但还没等我下定决心,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正是驼叔。
我赶紧按下接听键,手机对面传来的却不是驼叔的声音,而是高富带着哭腔的喊叫:“赵一江!我爸死了!你快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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