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魏君遇又将阮成翰的路线捋了捋,找来沈言:“阮成翰的路线去往之处皆在我们视线,就这样运东西既蠢又无用,定有我们未曾发觉之处。”
沈言听懂了:“你的意思是要再跟着他走一遭?”
魏君遇点点头:“为今只有这样了,你的安排呢?”
沈言:“我本想趁他不在去找找他部下的名册,但这东西……”
“我们赶在他之前回来便可。”
沈言眼睛一亮:“得嘞!”
……
哪怕那日沈言以雷霆手段抓了知府,也阻止不了阮成翰的行动。
依旧是一辆空马车驶出城,沿路不停地换道,停留休息,再继续走。
“你说,这阮成翰还真能折腾,他这么一路跑来又一路跑回去,到底能送什么东西?又怎么藏?”
“不知。不过你有没有发现,阮成翰似乎每停一次,都要去一次净房?”
沈言面露嫌弃:“难不成从那运?”
“……你就不能换个想法,他是借此去做什么了么?”
“但我们此前看过,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啊。”
车厢忽而陷入沉寂,魏君遇凝眸细思阮成翰这一路过来的种种细节,忽而问:“过路休息的不只他一人,但马车似乎都是一样的?”
沈言呆了呆:“啊?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东西不都长一个样吗?”
魏君遇忽而轻笑:“我大概想到了,走,回去找车行。”
“是!”
阮成翰还有一条路要跑才回来呢,时辰尚早,她还有时间去找名册。
这些日子闲着,阮成翰的一众部下亦是闲的发慌,城中各处都能见着他们的身影,客栈还留着不少人。
沈言带着和扬几个立在不远处看了半晌,道:“树上六个你们负责,剩下的再找上次那几个小痞子来,搅些事情把人引出去。”
阮成翰一心扑在运东西上,客栈虽然有防备,但不足为惧。
客栈里很快传来混乱声音,沈言微微颔首,和扬几人便分而闪身出去,树叶微微一动,便没了动静,沈言身子轻矫若猫,从窗户翻进了阮成翰的屋子。
而另一边的魏君遇则是去了车行。
车行老板正在打旽,见人来立马抹抹嘴角的口水谄笑着上来:“客官定马车?要几辆?我们家的质量……”
魏君遇打断他:“这城中马车都是在你这里定做的?你家的马车可有什么标记?”
老板摇摇头:“确是都在我家定……什么标记,这种小马车,要用标记那大户人家自己弄上便是,不过我们家用的车钉是扁头的,别家是尖头。”
魏君遇眸子动了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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