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说得好!”
杨文广爽朗地抬头傲然道,“我杨家将当有横扫八荒之志,有为我大宋抵御外敌和开疆拓土之雄心。”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如此壮志之言,”
苏轼也出声道,“没有被颂扬,反倒被质疑有罪;委实不应该是盛世明朝该有的现象。”
神宗赵顼也是开始有些厌恶地看向朱家和潘家人。
就在其他大臣以为杨世鹏要乘胜追击的时候,杨世鹏却重拿轻放道:
“我确实是狡辩。
我知道他们不会通敌卖国,但若是可以咬文嚼字定罪。
我就可以反口咬他们。
因为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和说法,那他可以那样理解;我就可以这样理解。
而且他们对我的理解,明显是故意曲解。
但是我对他们的理解,是有理有据的。
他们虽然没有直接通敌叛国,但是他们的想法和行为;等于就是在资敌。
他们是因为愚蠢,间接通敌卖国;帮助敌人成长,打击自己人进步。”
“说得有道理!”
王安石两大臂膀之一,也有些桀骜不驯,还有些军事天赋的“护法善神”吕惠卿,公开站出来声援杨世鹏,“他们就是很蠢!
他们的想法,就是在间接帮助敌人削弱我们自己!”
“我没有!我没有!”
两人赶紧跪在地上向皇帝叩头。
“都是沈括告诉我们的。”
“对,都是沈括告诉我们的。”
两人情急之下,直接供出幕后使者。
皇帝和满朝文武瞬间看向财税盐铁三司的沈括。
“臣罪该万死!臣不该挑拨离间!”
砰砰砰。
沈括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使劲向皇帝磕头,额头顿时磕出大包。
苏轼诧异地看向沈括,又看向杨世鹏;在心中骇然道:
“这小子的预见能力也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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